但当我和李玉珠察觉到有异样的目光传来时,那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阴冷感,还是令人不寒而栗。
后来到了一个装修静雅的小佛堂,杨姝妈妈认识的熟人已经在门外等候。
不过次王婆子给我驱魔时,用的是类似道家的驱魔方法,不知道这次杨树妈妈找到的小佛堂,能不能替杨姝驱魔成功。
和次一样,大师驱魔时,不允许外人进入。
杨姝妈妈焦急的在门外走来走去,时不时能听见从小佛堂内传出的尖叫声和吼叫声。
大约一个多小时过去,杨姝才被人扶了出来。我记得她当时的脸色很苍白,看去也十分虚弱,神情和状态都不太好,但替杨姝驱魔的那位大师却告诉杨姝的妈妈,很快杨姝能好起来。
可实际,当时对于这样的说法,我是半信半疑的。
不过这是杨姝家的事,杨姝的妈妈信任这位大师,我和李玉珠也不好插话。
实际,我内心还有另一个担心存在,毕竟次王婆子替我驱魔后,我也曾好转一段时间,但后来王婆子不是也出事了吗?
因为知晓这件事的危急程度,李玉珠和我一开始并不看好杨姝这次的驱魔效果。
回到李玉珠家后,她也因为这件事和我讨论了许多,情绪显得有些焦虑和激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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