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说,赵水澜就惊讶了。
她不是一个心思复杂的人,每每遇到我没有直接说明的话,眼神就变得有些迟钝。
当然,我也知道之前接连发生的两件事,都是在提醒着我不要轻易付出信任。
可为了赌一把,为了坚守我内心的信念,我还是忍不住将之前发生的事,挑选了一部分细节,说给她听:“实际上,之前凌晨出现的对话声,好像并不是来自电视。
今早我听廖老师半开玩笑的和我说起,老宿舍楼里似乎有脏东西,以前在学生群体中也流传着许多灵异故事,不过……
学生们搬离老宿舍后,好像这些灵异故事并没有流传下来,现在我对这里的情况也是一知半解,而且真的担心会有什么东西出现。”
一听这话,赵水澜就惊讶了。
但她眼中仍有疑虑,好奇的看了我好几次,才狐疑反问:“那么之前……你和杨敏谈过这件事吗?”
“谈过。昨晚散步的时候,她主动和我聊了一些。”
我没有提起大致的情况,但赵水澜却因为我说的话,震惊的站起身来,瞪大眼睛看着我道:“这么说,是真的?”
“什么?”
“就是杨敏啊,她不是……晚上总是神神叨叨的吗?”说到此处,赵水澜又忍不住坐回了椅子上,有些激动的小声对我说,“其实在实习的时候,我们寝室有个和她并排睡在上铺的女孩,晚上就听清了杨敏说的梦话。之前我不是提到她说梦话时,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念经吗?
有一天早上,杨敏离开寝室后,那个女孩就告诉我们,杨敏说梦话时不停喊着‘不要害我’和‘冤有头、债有主’之类的话。
我当时还不怎么相信,直到杨敏的好朋友和她闹崩的那天,心里才有些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