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身旁的沈雯雯虽说不尴尬，但沉默的表情比云箩好不到哪里去。
她的脸上也透着几分紧张的神色，似乎不习惯和老师一起吃饭，低声凑到云箩耳边问了一句：“怎么会和老师在一起？”
“迎新时偶然遇上的……”云箩小声解释，“回头和你说吧。”
——
第一次和老师吃饭，秦娇阳明显有些兴奋过头。
点餐后，她将菜单交给了服务员，怕气氛尴尬，总想着找话题聊聊。
可说出来的话，又不怎么经过大脑，第一个话题，就惊得云箩目瞪口呆。
秦娇阳问沈毅：“沈老师，咱们学校画室闹鬼的事，是真的吗？”
在场除了秦娇阳，大家的眼神都有些尴尬。
几乎在她问出这句话后，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沈毅放下手机，轻轻搁在桌面，清淡眸光徐徐转动，最终落在秦娇阳脸上，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秦娇阳震惊，许云箩也是如此。
后面的话题不需要秦娇阳展开，已经有其他学生追问：“不会吧，真的有鬼？”
大家都看着沈老师，总希望他能多透露些讯息。
但沈毅只是缓缓垂眸，深思熟虑良久，才道：“去看许天星的小说。以后，她会写到这件事。”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从画室讨论到作家许天星。
云箩的心脏一直扑通扑通直跳，完全不敢相信沈老师的说法。
他这么说，难道是想告诉所有人，许天星写的小说是以真实为基准？
就像昨晚沈雯雯提到的那样，故事是真的，驱魔也是真的，书中描写的驱魔场景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