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怡然拍着胸口：“我认为他净化了这里的亡灵……”
说着，她又转转眼眸：“孩子们爱听这些故事，我们也没办法。小诗平时会选一些有魔化色彩的西方童话故事告诉他们，但对我来说，小时候的一些记忆就是噩梦。有时候睡到半夜，还可以看见身着护士装的女人浑身血污的从屋子里穿墙而过，那种记忆，是小诗她们没有的。”
杨小诗淡淡浅笑：“是啊，我来的晚，有些事，的确是我不知道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想告诉我，做这件事的人是白无，但她以前的确不知道白无的存在？
简音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你问问你家小白，这件事是否和他有关。如果是他净化的，我相信这里以后不会再有任何麻烦。”
“嗯。”
刚刚点头，站在身旁的顾梦便道：“我有印象。”
“什么？”
我好奇偏眸看她，只见顾梦潋滟眼中眸光一转，怔怔对我说道：“福利院。我没有住过福利院，但我对这样的福利院，有印象。”
——
顾梦说，她记得这样一家儿童福利院，和眼前的福利院外观不同，但同样由英国传教士修建。
不过当时传教士修建的并不是护理学院，而是一家收容所。
战乱时期，在收容所死亡的人很多，困在原地的亡灵也不少。
后来，被改成儿童福利院后，依旧是当地著名的鬼宅。
不但有人见过，还有人亲身体验。
她记得这件事，却不记得发生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