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警方介入？孙雪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谁知道呢。昨晚齐瑶发了好大的火，整栋楼都听见她骂了一句滚。”
“她爸爸是副校长呢，考古系的齐教授，私人矛盾也不会叫警察吧？”
“不是……我们寝室就在她们寝室对面，昨晚听齐瑶和一个警察说驱魔、笔仙之类的事。还说弄不好，我们都会被孙雪害死……”
“啊，不是吧？这么晦气？”先前议论的女生，终于烦躁不安的抱怨起来，“这么说，是孙雪给我们惹了麻烦？”
“是吧。慧春还给我们发了短信，说昨晚如果不是和我们在一起，她也会跟着遭殃……”
听到这些议论，我内心复杂极了。
有人愿意说出真相，固然是好。
可莫慧春给同学发短信揭露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昨晚言辞凿凿的她，究竟是担心孙雪，还是担心受到牵连？
——
有些事不细查，不易察觉。
昨晚收到白无发来的短信后，我一直将他留下的白色符戴在身上。
早上点在学校食堂楼划分的军训用餐区吃早饭时，我努力保持冷静，对耳边传来的议论声充耳不闻，却难以忽视周围的探究目光。就连教官他们也对我充满了好奇心，直到议论声越来越大，才板着脸训斥几句。
耳边是安静了，但四周投来的注视目光却并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