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母的话让苟琪感动,可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娘亲不用动气,当心气坏了身子,到时候还得让赵婆婆赔汤药费呢。
再说我们炖的鸡是花钱买的,那卖鸡的就是证人。
这赵婆婆就算是要说我家鸡是偷她家的那也要拿出证人来才行。
空口无凭的,就凭她家丢了,我家有,就说我家偷的,傻子才信吧。
相信村长伯伯也不会凭借这片面之词就胡乱下决定。”
苟琪说话的声音奶声奶气,但这话可是将在场的人可都骂进去了。
但她“年纪小”骂一骂这些不懂事的大人也是没有问题的,谁让他们这群人没一个有脑子的呢。
“这是自然,琪琪放心,伯伯必然会问清楚的。”村长自然是听出苟琪话里的言外之意,可他现在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在言语上表示表示。
接着他又问赵婆子怎么认定苟琪家的鸡就是她家的。
赵婆子丢了鸡原本心情就不爽,接着苟琪还说要她赔汤药费,就更不爽了。
这会村长还问她怎么认定的,这让她更加的憋屈了。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怎么村长到头来审问起她来了。
“怎么认定,能怎么认定,这鸡毛都拔了,都炖成汤了,我还怎么认定。
如果不是大壮告诉我他们家在炖鸡,我还找不到我家鸡的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