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不按照理出牌的坏小孩儿,傅子玑男人的自尊受了一些伤害,挣扎之间,不知道怎么就触碰到李揽月的衣裳了,紧绷的抹胸,开了,落了下来。
李揽月面上也怔了怔,松开了他,看了看自己,面红耳赤。
傅子玑迅速把衣裳给她提起,遮住她,也遮住了自己的视线。
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他顿时得脑袋被轰轰响。
“你真是无药可救。”他恶声恶气,面上的温尔儒雅再保持不住。
李揽月咬咬牙,她无药可救?她有这么不堪?
“你给我系上。”
她明明脸都红了,人也紧紧张得打颤,语气还是娇气中带着傲气。
她非让他动手不可。
他这么矜持,她更喜欢了。
“……”傅子玑提着她的衣裳,松开不是,继续提着也不是个事。
系,他一个老男人还治不住她了?
凭什么被她牵着鼻子走?
手里的衣裳一抛,盖她脑袋上了,他迅速站了起来,背过身,压着怒意,道:“换药这等事,以后自己动手。”
把他药放在地上后就往外走。
李揽月伸手拽了脑袋上的衣裳,娇软的语气带着霸道:“你必须每天来给我换药,不然,我就请别的年轻的在太医来给我换药,傅子玑,你乐意你即将过门妻子的身体被别的太医看?”
“……”
说话口无遮拦,傅子玑被气得暴走了。
青嫣的腿还伤着,他顺道就去了那边了。
腿上的肿已消下去了不少,就是还不能走路,脚一落地稍微使点力就疼。
傅子玑来之前她的婢女已为她擦过药,她现在只能这样养着,慢慢恢复。
这会功夫她就靠在贵妃榻上发了呆。
傅子玑过来看她,她面上也没有了之前的欢喜,淡淡的瞥他一眼,转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