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就是好闻,想一想那香味,莫名觉得自己身上也被沾上了。
庞北雁捕捉到她话语中的疑点,问:“你怎么知道他沐浴要加几十种香料?”
“去元州的路上住过客栈,听他身边的人说的。”
她娘究竟在想什么呢。
其实,她也是从前尘之事中知道的。
庞北雁一脸担忧,语重心长:“文善,你不要忘记娘提醒你的话,现在局势紧张,储君待定。”
文善便绷了脸,点头。
她娘又问她说:“刚你怎么忽然走了,有什么要紧事吗?”
文善说:“没事。”
“我刚问了你院的奴婢,说是静王府来人了,给你送了吃的,文善,你现在学会对为娘说谎了?”
文善就说不出话了。
庞北雁叹了口气,问她说:“文善,你给娘一句实话,你是不是喜欢静王了?”
“没有。”
庞北雁说:“等府中设宴,你爹会把平王请过来,你可与他多接触接触。”
多接触接触,前尘也是这般。
文善不想接触这人,直言道:“平王这条路走不通,这是一条死路。”
庞北雁不悦,说:“大局未定,你少说这话,再则,就算如你所言是条死路,我也得陪着你爹往这条路上走。”
回不了头的。
况且,她一点都不相信这路不通。
多半是文善喜欢上人家静王了,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也是,静王那模样,小姑娘家看了谁不心动呢。
平王也不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