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承武叫上两名当值保安,把昨晚“收缴”的那些战利品拖到了十五栋后院。
破院门还没修好,七零八落的掉在门沿上,他指挥保安将东西拖进院子,然后亲自上前敲门。
屋内安静异常,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声,也许是声音有些大,二楼后窗忽然被推开了。
一个正在漱口的女青年探头出来张望,见是物业公司的人马上门,立马就警觉起来。
她父母也是退休赋闲在家的,在业委会中属于积极分子,跟陶大爷走的很近,所以连带着子女也非常警惕。
“你们想干嘛?”女青年紧了紧身上的宽松睡衣问道。
张承武还不知道二楼的门开了,听见响动抬头张望。
他长相阳刚帅气,五官刀刻斧凿,不是那种普通意义上唇红齿白的小生。
而是属于那种饱经沧桑的硬汉形象,对于这种二十几岁,接近三十的女青年最有吸引力。
所以二楼的女青年立刻就被震撼了,着急忙慌下手中的牙刷就这样掉了下来,正好落在张承武的脑袋上。
牙膏沫四溢,溅的黑色西装上面全是斑斑点点。
这一下可把女青年给吓坏了,她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早就对物业这帮人畏之如虎,特别对于其总经理张承武的残忍事迹更是如雷贯耳。
现在居然将牙膏沫弄到对方一身,万一把姓张的坏人召来,不找自己麻烦啊。
哪晓得楼下那人却一点都不生气,弯腰捡起电动牙刷,仰着脑袋咧嘴一笑,两排白牙闪瞎人眼,电的女青年浑身一哆嗦。
“小妹妹,我是扔上去,还是你自己下来拿?”张承武和颜悦色的询问。
后者足足愣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满脸歉意道:“不好意思,我现在就下楼,您稍微等等。”说着,赶忙缩了回去。
等了约莫三十秒,一阵“噔噔蹬蹬”的脚步声传来,刚才那个女青年已经将睡衣换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套运动装。
她跑进小院,慌慌张张的赔礼道歉,还说要赔偿张承武西装的干洗费。
“不用了,一点点小事而已,干洗什么,对了你住二楼?”张承武问着,随手拍拍肩膀上的牙膏沫,然后将牙刷递还过去。
女青年点点头:“嗯,你找陶大爷?”心中却纳闷不已,面前的男人好像也是物业公司的。
但据父母描述,物业的人都不是东西呀,这人却文质彬彬,看来传言不可信啊。
“呵呵,是啊,陶大爷昨晚跳广场舞,把设备落物业门口了,我现在还过来,不过他好像不在家。”张承武微笑着说。
“嗯是不在。”女青年已经不敢直视他的双眼了,低着头,扭扭捏捏道:“陶大爷早上一般在社区棋牌室,您去那找找看吧。”
“谢谢!”张承武客客气气的道了声谢,当即招呼两名保安往小院外走。
临到门口时,女青年忽然鼓足勇气问道:“诶,这位先生,请问,请问您叫什么?是物业公司的领导吗?”
“我叫张承武,很高兴认识你!”张承武微笑着说,在阳光的映照下,他那两排白牙熠熠生辉,光彩照人。
差点将女青年给电晕,愣在原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喃喃自语的念着对方的名字。
猛地恍然大悟,瞠目结舌道:“张承武不就是物业总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