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弟,你太神了!琼民源的股价果然掉了!十一点半最后的一次行情,股价已经从十块六一下子降到了九块九,上午涨的全都跌下去了!现在交易所里面的散户都慌了,特别是那些上午刚刚入手了琼民源的人,现在急等着下午开市,要把手里的还没捂热乎的股票挂出去呢!”
“知道了。”
撇了眼身旁惊讶得瞪圆了眼睛的马连山,李阳直接挂断了徐军的电话。
随后,他面带笑意看向了马连山。
“马哥啊。”
“啊,唉!”
听到李阳叫自己,马连山讷讷的点了点头。
李阳淡淡一笑,坐直了身体。
“你记住了,股票这个东西不是个大家伙认为它能涨,他就会涨的东西。而是一小撮有实力的人,让它涨它就涨,让它跌它就跌的东西。”
“我,我明白了。”
被李阳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马连山连忙点头。
“李老弟,啥也不说了。你现在就告诉哥哥怎么办吧!我是服气了,什么特么的行情,你李老弟就是行情啊!你就说,让哥哥怎么办,哥哥就怎么办!”
这还差不多。
见马连山心中最后的一点疑虑和谨慎,也被徐军这通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的电话击碎,李阳呵呵一笑。
他看了看包厢的门,马连山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去将门反锁了。
等马连山再坐回椅子上,李阳不紧不慢的夹了鱼翅,放入了口中。
将入口即化的鱼翅慢条斯理的咽下去,回想了一下他记忆中琼民源的k线图,他抬起了头。
“从我兄弟那面得来的消息,坐庄的老板这两天会下力气砸盘,琼民源的股价会跌到六块钱左右。到达六块这个区间,坐庄的老板会低调收单,然后再开启新一轮的拉升股价。这个过程,我估计也就是三四个交易日。我兄弟说,这是琼民源这支股票最后的赚钱机会。如果马哥想赶上下一次的行情,那就在这两天做好准备,一旦琼民源的股票跌到六块五以下,就全力吃进,等待坐庄老板的下一波行情起来。”
眼见着马连山掏出怀里的小本,将自己刚才说的话认认真真的记下来,李阳暗暗一笑。
“我兄弟告诉我,下一波他老板会集中所有的财力,力求在十个交易日内将琼民源的股价推到二十四块钱这个节点。六块到二十四块,这一波要是行情赶好了,能有四倍的利润。话已至此,这一次马哥怎么操作,自己思量吧。”
一口气说完,李阳端起了酒杯,将杯中清澈的茅台一饮而尽。
仰脖饮酒的时候,他用余光瞥了瞥马连山。
他发现,平时嚣张跋扈的马行长,此时明明滴酒未沾,却已经红了脖子根。
而那张白皙的胖脸,也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老弟你放心,这一次,马哥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喘着粗气,马连山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正在这时,包厢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谁?”
马连山的目光一下子犀利了起来,沉声喝到。
“马行长,李老板,是我们两个”
听到门外两个迎宾小妹子的声音,马连山活像是护食野狗般的警惕,放松了下来。
对着李阳嘿嘿一笑,他眉飞色舞的压低了声音。
“李老弟,股票的事儿就这么说定了。回头我这里准备好了子弹马上联系你,现在咱们好好吃饭。这些天马哥的事儿没少让李老弟费心,今天哥哥做东,必须让你吃好喝好。现在,哥哥给你安排个节目,给李老弟助助兴。”
说完,他吃吃笑着拍了拍李阳的肩膀,便转身拉开了房门。
将两个笑颜如花的迎宾妹子引进了包厢之后,他便将门反锁。
“马行长”
看着他这个动作,两个提着酒杯的妹子一时间有些慌张。
然而马连山却不顾二女的紧张,直接走到了椅子旁,拿起了他带来的皮包。
从里面,直接掏出了一沓百元大钞。
“看见了么?一万块。”
对两个妹子扬了扬手中的大钞,马连山一把将桌台上的菜码拨到了一旁。
“李老板是我的贵客,两个人吃饭未免有限单调寡淡。衣服脱了,去桌子上给李老板表演个节目。只要你们两个把李老板哄开心了,这钱都是你们俩的。”
看到那厚厚的一叠大钞,两个本想着敬杯酒的小妹目光一阵闪动。
稍作忸怩之后便簌簌褪下旗袍,妖娆的爬上了桌子,像两条白蛇般纠缠在了一起。
看着桌上上演的一场春光秀色,视听大宴。马连山满意的端起了酒杯,敬向了李阳。
“来来来李老弟,这一杯马哥敬你!”
呵。
将目光从桌上那两条轻声呢喃着的白蛇身上抽回,李阳端起了酒杯和马连山轻轻一碰。
老色批,你快活不了两天了。
烈酒下肚的时候,李阳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