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下去是死路一条!”
精骑陈道开口,作为什长,他走到这一步早已后悔,可碍于自己的身份,他也算没什么怨言,但是现在李浑竟然杀自己人,他就无法忍耐,一言脱口,身前的弟兄立时惊蛰:“兄弟,莫乱说,小心脑袋!”
“怕什么!”陈道咬牙切齿:“将军权心太重,引发这等悖逆的路,李浑更败落至此,还屠杀村民,这和山贼强盗有什么区别?我们跟着他,必定是死路一条!”
“那该怎么办!”
陈道思量片刻,再看看屋里的人,大都疲惫不堪,于是陈道低声:“咱们走!”
“走?走哪?”
一弟兄问,陈道咬牙:“去定州军,同为魏人,我们若是愿意投降,不信定州军的不开恩!”
到这里,陈道几个弟兄打定主意,便悄悄离开,谁成想屋内的李浑听到院落战马动静,便起身来看,陈道瞧之,赶紧大喝一声:“哥几个,走!”
李浑见了,顿时反应过来:“混账畜生,安敢反我!”
话落,李浑挺枪冲来,奈何陈道这些人已经派马,但听战马嘶鸣一声,这几名精骑弟兄向外冲去,李浑追杀不得,只能弃之!
其它的弟兄见了,更是心乱如麻,李浑立身急思片刻,道:“走,此地不能待了,得赶紧去汇合冯吉!”
定州城下,冯吉派兵威胁,城头,郑谯心惊胆颤,可以说,几千团练兵虽然看着气势大,可实际上战力低下,根本不敢恭维,所以郑谯也就无法让这些人出城迎战。
“大人,大人!”
一声呼喝传来,郑谯赶紧转身看去,乃是自己的属官令员,那令员匆匆开口:“大人,咱们的求援骑兵又被堵截了,脑袋刚刚被敌骑从北面扔过来!”
闻此,郑谯心乱不已:“这可怎么办?求援的消息传不出去,我们该怎么办!没有强兵,难不成我用脑袋去顶!”
“大人,不如…不如我们出城战一次,借着乱中的机会,兴许就能跑出几个令兵?”
令官建议,奈何郑谯实在没胆子,他不敢拿定州城开玩笑!
在这般焦虑中,城外传来进攻的号角,瞬间,郑谯脸色煞白:“快,快,传令各队,准备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