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这话,冀州兵掉头离开,于震、何懿相识一看,蒙了,这算什么事?
犹豫中,于震道:“看来冀州军是想要咱们过河一谈,只是这…”
“怎地?你怕了?”何懿直言,于震只觉被说到痛处,顿时怒声:“怕个屁!事到如今,大不了一死,我有何可怕?你在此候着,我去去瞧瞧冀州军的路子!”
漳水南岸,卢望先在阵前等候,约莫半刻,浅滩方向奔来两骑,前面的是自家部将派出的令骑,后面的不认识,想来必定是叛军贼首!
于震来到卢望先的阵前,看着冀州军的阵势,顿时胆散力泄,但他好歹也是王权毅的部将,上过沙场的悍主,就是死,也得死的硬气。
可卢望先根本不给他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但见卢望先道:“听说你们跟着王权毅那个傻子反叛?可有此事!”
“你是何人?来此围而不攻,到底何意?”
卢望先冷笑:“本将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兴许还能有三分生机,否则,就你那数百残兵,不消本将一句话,将死无葬身之地!”
“你…”
“想不想活!”卢望先再问,这一次于震没有吱声,卢望先又问:“事到如今,你们还有其它活路可走?”
于震仍旧没有出声,最后卢望先起身,转身冲身旁的部将道:“杀了他们!”
一个时辰后,在冀州城内,于震、何懿立身在卢望先的军府内。
对于突然发生的情况,他们根本反应不过来,也无力掌控丝毫,那卢望先下令攻击于震、何懿的叛军,将八百人杀的只剩下百人,现在全都关进冀州大牢,唯独于震、何懿二人带进府中。
“知道为何留你们活命?”
卢望先问,于震不知,何懿却想出三分味道:“你怕是需要我们做些什么事?而那事是你这个冀州将军不好出面做的,由我们这些叛军贼人来干,失败了,与你无关,成了,你顺势解决我们,以正其名!”
“呦呵!”卢望先笑声:“说的不错,看来你也算有几分脑子!”
“不敢,同为州军,曾经我们也做过这样的事!”何懿冷笑:“不过你未免太小看我们了,想用我们的烂命给你谋事,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哈哈哈…”
卢望先顿时大笑:“好大的胆子,在本将的地盘上,还没有谁敢这么说话!”
也就一息,卢望先立时转笑为怒,抽刀相对,于震、何懿二人面对这般突变,也都纷纷变色,瞧此,卢望先道:“瞧着模样,你们似乎不想死,既然不想死,何不搏一搏,兴许真的能活命?”
在卢望先一惊一乍的耍弄中,于震、何懿二人当真没有丝毫抵抗,还是于震最先开口:“将军,我们若替你做事,你可会放我们一命?”
“你们不过蝼蚁之人,生死于我,并无太大干系,但是你们若尽心为我做一件事,我纵然放了你们,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