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接一声,瞬间,人群乱了起来,那杂耍人瞧此,趁机散伙撤人,由于众人皆在翻看自己的荷包钱银,并无注意哪些杂耍人。
至于林如晴、乙沫二人,离开人群上正要走时,乙沫突然立住,让后冲林如晴聚气自己的断了绳的腰佩,林如晴瞧之,顿时反应过来:“不好!”
旋即,林如晴低头去看自己的腰佩,果然没了影,顿时林如晴转身观望人群,怒气不断,但是相比乙沫,林如晴倒对一枚腰佩不是太上心,对它而言,那仅仅是一个千把两的物件,没了再买便是,但对乙沫却非同寻常,她的腰佩是当年爹娘留下来的遗物,此间不见,乙沫急躁泪聚双目,林如晴急了,冲家奴道:“立刻召人,把那些偷东西的贼种找出来,一定要把腰佩寻回来!”
“得令!”
家奴赶紧离开,只是这样还不够,林如晴稍加思量,立刻带着乙沫前往南镇府。
府中,府司左丘婴正在细细品着茶,听着小曲,那日子别多舒坦了。
这时,府吏匆匆来见:“大人,平凉公之女,平河县主来见!”
听得这话,左丘婴一口茶水险些呛出来:“什么?平河县主来此?”
“大人,她们就在府门前!”
“该死的贵胄,她们怎么来了!”
俗言水涨船高,府旺人尊,林如晴虽然只是女流,可她老子是平凉公,朝中要臣,她自己也被封名过县主的爵名,如此荣华,南镇的府司左丘婴还真不敢怠慢。
一路小跑来到府门前,左丘婴瞧见两名妙美女子立身阶外,左丘婴赶紧躬身:“敢问哪一位是平河县主,下官有失远迎,请县主恕罪!”
“本小姐便是平河县主,左丘婴,你身为南镇府司,负有安察值守之责,可县中贼人盛行,此你该当何解释?”
“这这这…”
面对叱声,左丘婴也是满心无奈,这贼人来回跑,面上又瞧不出来,他如何能管?
当然,左丘婴身为官吏,也是有眼色的人,林如晴的话一出口,左丘婴就猜出个大概,于是左丘婴先是自罪一通,让后冲林如晴道:“县主放心,下官这就派人彻查,保证抓到贼人,给县主一个交代,现在请县主入后堂歇息,以等下官消息!”
左丘婴安置下林如晴和乙沫后,立刻召来府中衙差。
只是让左丘婴没有想到的是,这边他派人出去寻拿贼人,那边几个汉子从后门入府,专门来寻左丘婴。
“二叔!”
后方里,左丘婴的侄子左丘化来了,对于这个常年在江湖上飘的侄子,左丘婴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态度。
“你个混账,总算知道滚回来了!”左丘婴低骂:“现在我有要事在身,你暂且去镇外的老宅子看看你娘和其它长辈,把拜岁行礼这一关过了!”
“好嘞!”
左丘化笑声应下,不过在左丘婴出门前,左丘化掏出一个盒子,放在左丘婴的桌上:“二叔,这是好物件,我寻来的,算是给您的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