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倌,别老拿自家说事,要我说那都是屁,随风飘,老子们的路,咱们又不走,这次武技令对咱们这些人而言,当真是个机会,你若是钱银不凑手,缺甲少刃,百两之内,你一句话,我自己就给你解决了,不为别的,就为你是我好兄弟,比起那些见风使舵的精细鬼,我当真乐意和你有福一起享,有路一起走!”
马潼说的掏心掏肺,张旭心暖不已,可老子张海贵的话仍旧在耳边飘荡,好一会儿,张旭笑声。
“伯约,不说我的事,你既然参加,就力争第一,到时你当将军了,我还给你当马倌赶车!”
“狗屁!”马潼笑骂一句:“你要是能给我当马倌,我这马姓倒过来念!”
“哈哈哈…那我看你当真要倒过来了!”
一阵爽朗的笑声随着马车飞奔,眨眼便消散湛蓝的天际!
校场,骑射场。
当周玄玉三箭连出,飞骑射中三靶红心后,呼喝声如海潮般接连起伏,此只把看台上的周老爷子给喜到心头。
“好…不亏是老夫教出来的…”
悦声之下,李长发拱手:“周老太爷,以玄玉的实力,绝对能立濡河县武技令选拔前列,下官在此恭贺了!”
“哈哈哈…”周老爷子笑声不断:“借你吉言,借你吉言喽!”
当周玄玉在此轮骑射夺冠后,便匆匆下场,向看台奔来,而周老太爷早已立身等候。
“爷爷,孙儿不负您望,已得骑射选拔今日之冠!”
“好…好!”
周玄玉奔至台阶前躬身跪地叩拜,细眼看去,这周玄玉当真一身英武儿郎气,其年不过二九青岁,人长七尺有五,单臂二百斤之力,且他相貌英俊,只把儒将之风释放的淋漓尽致,除此之外,整个周府唯有周玄玉志从高远,深得老爷子之遗心,故而老爷子拜名家赐字,与周玄玉意定安。
当然这其中还有些许渊源,想这周老爷子青从军途,膝下两子,长子周地平,周玄玉之父,但周地平一心从商,悖逆老爷子,无可教养,次子周地康,天生体弱多病,根本就不是从武的料,可以说,周老爷子前些年过得心憋气身,直到周玄玉降世成长,彰显武风,老爷子才算缓过一口气,不然他此刻已经身入墓冢,不管周家琐碎丝毫了!
周玄玉上前搀扶老太爷,回身坐下时,周玄玉左右一看,发现爹爹未来,便道:“爷爷,我爹呢?他不是说要来看看?”
正在兴头的老太爷听此,顿时变了脸色:“定安,不要提你爹,他浑身铜臭,一身腐朽,根本就是狗肉上不了台面,你可莫要学他!”
“孙儿知道了…”
周玄玉赶紧收声,免得老太爷气息不畅,那李长发见状,道:“老爷子,此间赛事已结,下一场刀甲比拼还得个把时辰,咱们不如先去歇息一番,吃些茶点,让后再来?”
“如此甚好!”当下周玄玉随着老爷子与李长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