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不是说要等你回来。”
“现在可以开始了,”柳山青问,“对了,药粉还剩下几包?”
“没留意,”施然说,“再等等,你身体还没好。”
“无碍。”
施然坐着没动。
柳山青见状,说:“站桩的是你,我只需要给你准备药浴,不费力。”
“我知道准备药浴不费力,但你不是还要……”
“还要什么?”
柳山青看着施然,有点担心施然知道她在药浴后给其按摩一事。
“就那个啊,你不是随时会来。万一你在准备药浴的时候来了,然后又痛晕了多麻烦,等那个走了再说。况且这两天我也没有休息好,等我休息好了再继续。”
柳山青松了口气,没有再让施然站桩,继续看电视。
晚上九点多,施然提着接满热水饿泡脚桶,放在柳山青面前,让柳山青泡脚。
柳山青作为来自大随的古人,对于脚的观念自然是古人那一套,即便施然和她有婚约,但在完婚前柳山青不愿意让自己的脚暴露在施然面前。
所以,柳山青提起泡脚桶,想进卫生间泡脚。
施然阻止道:“你干嘛去?就在这啊,我顺便给你按摩。师娘说了,每天睡前都要按一次。”
说起按摩,柳山青不由想起下午施然在程红梅的指导下,按摩她的肚子、小腿和脚的画面,白皙的脸颊有些发热。
当时柳山青之所以没有拒绝,是不想在程红梅面前,让施然没面子。现在程红梅都不在了,柳山青岂会再让施然给她按摩。
施然的态度很强硬。他强行把柳山青按在沙发上,蹲下去,抓住柳山青的左脚,就要脱柳山青的袜子。
柳山青红着脸,强烈挣扎着。
“你要不就一脚踢死我,要不就乖乖的。”
柳山青是谁啊。
作为堂堂大随皇帝,柳山青岂会受人威胁。
柳山青当即左脚发力,想一脚踹过去,可转念一想,施然也是为了她好,她真一脚踹过去,有些太不知好歹了,故又有些犹豫。
正是这犹豫的功夫,施然已脱掉柳山青的鞋袜,将柳山青的双脚放进泡脚桶里。施然问:“水温怎么样?”
“还、还行。”
柳山青红着脸,神色强作平静的看着电视。
“你先泡一会,等一会我再给你按摩。”
施然擦干净手上的水,坐在柳山青身边,过了几秒,说:“也就是你,换成别人我才不会给她按摩,特别还是脚。”
这是实话,施然不像某些人对于脚有特殊的喜爱。
施然也很难理解为何人会有人喜欢脚。
以前在短视频上,意外刷到一些女生发自己脚的视频,还给特写时,施然只感觉到恶心、反胃,辣眼睛。
可说来奇怪的是,施然对于柳山青的脚,不仅不会感到恶心、反胃、辣眼睛,反而觉得柳山青的小脚很漂亮、很好看,很想把玩。
也是柳山青的玉足,让施然对于“屐上足如霜,不著鸦头袜。”“钿尺裁量减四分,纤纤玉笋裹轻云”“朱丝系腕绳,真如白雪凝。”“六寸肤圆光致致,白罗绣屧红托里。”等描写玉足的诗句有了具体概念。
而且让施然想不明白的是,下午给柳山青按摩脚时,他心里竟然生出亲一口的念头。还有刚才脱掉柳山青袜子,施然看到柳山青粉雕玉琢的玉足,心里又生出亲一口的念头。
啧,我不会是觉醒了某种属性吧。
施然觉得自己有点危险了。
柳山青自是不知施然心里还有那样的变态念头,听到施然那样说,柳山青表面上没说话,心里则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朕又没让你按。
同时,柳山青还莫名有些开心。
施然说:“你知道其他男人在女友来大姨妈时,会怎么做吗?”
“大姨妈?”
“那个的另一个称呼。”
“为何会有这样的称呼?”
“不清楚,大家都这样叫,还有叫亲戚的,”施然说,“他们一般都会说,多喝热水。我就不一样,你来亲戚,我会先看书。”
柳山青了然,原来施然是从书上知道红糖水、热水袋对那方面有作用,她还以为是医师告诉施然的。
施然问:“你知道书上怎么说吗?”
“说红糖水、热水袋对……那个有效。”
“不是,书上说,让她疼,女孩子就是用来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