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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妮却等不及了。
只见她一阵风似的从屋内冲出门,一把将刘陵扯了进去。没等刘陵掩上屋门,那阿妮已似一蓬干枯千年的茅草,“嘭”地一下点着了火。
她猛地从后面卷过来,双臂死死裹住了刘陵,象一条冻僵的蛇紧贴在他背后慢慢蠕动,嘴里“咦咦呀呀”地吟个不停。而此时的刘陵,却好象是一盆凉水、毫无感觉。刘陵心慌意乱。
一阵狂乱过后,刘陵身子疲惫不堪,心里却是格外清醒,此刻并非寻花问柳的良机。年前他有的是闲暇,可以与她在枕席整日整夜缠绵不绝、耍尽瞒骗哄弄手段来取悦这熟如烂桃柔如蛇的小情人。于是,静下心来想着如何找回秘函。而阿妮才不管这些,嘴里嘀嘀咕、醋性十足地盘问起刘陵此次去漠北后的情形。
刘陵冷哼一声,一把将她推开、翻身而起。
你想,此刻的刘陵,就秘函的事,就够伤神的了。
哪有功夫应对这等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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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阿妮可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