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溟轩环视了下向自已疾逼近的五个紫衣人,接着他往自已身上看了看,心中不由得一阵愤慨的嘀咕着:「哎,比起那紫晶战铠,我这布衣装备算啥玩意啊?哎,以后一定得搞一套比那更好的东西来穿穿,要不然这样子出来见人实在是太过寒酸了。」
他现在身上所穿的不过是一件已经破损不堪的袍子,那墨青的颜色更是给人一股寒酸不成样的感觉。
清风习习中,月影明媚,夜空下的某个阴暗的地方,一个偷窥者忽然低低的来了一句:「终于要来认真的了么?让人期待啊,毕竟你是」
好像为了应证那句话语般,只见梵溟轩在心中嘀咕完后便抡起帝殇巨剑,同时低沉地冷喝道:「横空葬古!」
顿时那巨剑在他手中横起着,那姿态就像是要将眼前所有的景物都撕个粉碎,就像要划破虚空,让眼前的一切都葬送在那无穷无际的时空洪流之中消寂。
而这时,五道皆为一色的紫晶剑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刺出,刺向那被围困之人,刹那时,厚重的碰击声音齐齐作响。
梵溟轩双手紧握帝殇,以身为轴,而后疯狂的自转,一时横着的巨剑就成了个圆盘般护在他的周围,在那五道紫剑晶尽数来袭之时将其挡下,而五道紫色身影倾刻间相向倒飞,显然是被那巨剑给弹开的。
梵溟轩将他们弹开后,虽然双手微微麻,但是他知道如果要干掉这些人,那么就决不能放过眼前这样的机会,所以不等他们落地站稳便他便又弹起身来,而后就像流星赶月般追击。
先他找上了那五人中最弱的那一个紫衣者,那人应该很庆幸第一个被自已找上,梵溟轩心里这般想着,只见他举着大剑当立于空,接着那剑像是遮挡了下皓月的光辉般朝那人狠狠的拍了下去,而后只砰的一声作响,那紫衣人在与巨剑友好亲密了下后,还没来得及对月哭诉一声冤屈便疾身下坠,很光荣的作为第一个落进江波之中的人。
而梵溟轩在处理掉了这个人之后,便不多作停留,而是回过头来,顺流而下,转瞬便来到另一人身前,之后在对方还来不及抵抗之时,巨剑横空而扫,无锋的巨剑横截在那名紫衣人的腰杆上,顿时这名紫衣人的腰间猛然地向下凸去,而四肢则和头则向上凹起,同时也少不了一口腥红的液体从他的口里大喷而出,而他那身体也是极快了没入江波的怀抱,走上了前一人的败途,眼看是不打算出来了。
而停留在空中的腥红则尽数被吸附在帝殇那宽大的剑体上,一时一丝血之精华没入剑体之中,转而剑脊顶部的帝殇二字迅地闪过一线殷红的血芒,而后除了剑的两侧钝锋外,整个剑身都泛起一层淡微的红芒,那红芒像虚无飘渺的气般,错然间,梵溟轩只觉帝殇传来一阵炙热感,正当他被热得想要松开手时,却突然传来一股极为森寒的冷意,这突兀的冷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也许是因为这个寒意,他的心头却是突然清明了许多,同时他下意识地看向巨剑,顿时不由得大感惊奇,因为他的双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渡上了一层血晶,就像是被一片血红的冰块给冰封了般不能动弹,顿时他的心底不由得腾起了慌乱。
看着那凝固双手的血晶竟然给自已破了九个口子,正疯狂地摄取自已的生命精华,他仿佛是在看着死神把镰刀架在自已的脖子上,慢慢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