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炗span不用问就知道,必然是打听相关待遇的问题。
范嘉航见状,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下可好,工作组还没正式运转,就被温大伟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弄得分崩离析了。
要知道省城派工作组过来除了协助株江厂完成创汇的后续工作外,还有一层不方便说的监督意味。
可结果呢,温大伟只说了几句株江厂的待遇问题,工作组的人心就散了,这还谈什么监督?
不用说,之后工作组的工作将会被株江厂牢牢掌控,别说翻什么浪了,只要不成为橡皮图章就算是烧高香了。
当然,范嘉航就算是看出来也管不了那么多,毕竟这些这些都是陈处长要处理的事儿,相较于此范嘉航更关键的是温大伟哪儿来这么大底气说那样的话?
难道就因为株江厂是创汇厂的身份?
要知道普通职工都有120块,对个人来说是个不小的数,可对企业来说就是个极大的负担了,就范嘉航所知,株江厂吸纳了不少株江地方之前有问题的企业,
就算株江厂是创汇厂,可以留存不少的利润余额,但下面的职工零零碎碎算下来也有两三千之多,每人保底120块的话,这么多人也是笔不小的开销。
但看温大伟的标识似乎很轻松的样子,这就让范嘉航有些犯嘀咕,这温大伟是故意逞能还是真的有两把刷子?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范嘉航在株江船舶制造厂到处走,到处看。
其实不止是他,工作组的其他成员也都差不多,只不过相较于范嘉航的冷眼旁观,这些人更多的是羡慕株江厂的待遇,进而心下的草长得更茂盛了。
所以工作组的工作也就可想而知,天天看着各种忙里忙外,可实际上一个个都在搞自己的小九九,工作组本身的事儿根本就没人管。
反正株江厂这边能帮着处理,工作组的人当然要为自己的个人“钱”途想想折了,就算不为了自己,也得考虑下老婆孩子吧。
说话话,范嘉航对此也有些动心,毕竟15万的年薪对他来说绝对是天文数字,但范嘉航还是有些犹豫,所以迟迟没表态。
这天,进驻到株江厂的某个傍晚,陈处长拎着一瓶当地出产的土茅台和一些炸黄豆敲开了范嘉航的房门。
范嘉航对此并不意外,因为这两天他们两个就是这么过的。
没办法,虽然10月份在北方已经算是深秋,气候已经转凉,可在株江这边还是非常的炎热。
晚上不到起凉风根本就睡不着,再加上这年头娱乐项目少,于是两人便有事儿没事儿相互串门,喝点儿小酒,聊点儿人生也算是惬意!
不过今天两人扯了一阵闲篇儿之后,陈处长忽然放下酒杯,红着脸神色严肃的看向对面的范嘉航:“老范,你是搞船舶技术的,跟老哥我说句实话,这株江厂怎么样?”
“额……”范嘉航闻言犹豫了一下,这才谨慎的说道:“我只能说绝不输大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