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了不一会,就来到一处管道横布地方的办公楼,这附近正在工作的村民很多。
带路的人过去,在一个门上敲了几下,冲里面说:“沙马村长,有两个人来找你,看穿着一个好像是你们村的人。”
“进来吧!”一个较为沙哑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出。
乌蒙哈萨推门进入,沈江涛紧跟在后。
办公室里隔音很好,非常安静,和外面相比,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办公室内一个年近七十的白发老者,正坐在一张摇椅上悠闲的听着戏,见沈江涛和乌蒙哈萨前来,他将戴着的眼镜摘下,有些疑惑的问:“你们是哪一户的孩子,我怎么没见过啊?”
老者一边问,一边上下打量着沈江涛和乌蒙哈萨,尤其是沈江涛,看他的穿着就不像这一带的人。
“沙马博曲姑父,我是乌蒙尔博的儿子乌蒙哈萨,这是阿爸给你的头巾。”说着,乌蒙哈萨将一条头巾递了过去。
在这个地方,两边人相见,送上头巾非常亲昵,也是一种身份的识别。
这些头巾都用蜡染工艺制成,每家所用的蜡染模具都不一样,很容易辨认。
听了乌蒙哈萨的话,老者神情有些诧异,仔细看了一下乌蒙哈萨递过来的头巾,确实是乌蒙尔博常用的纹饰,再端详了一会乌蒙哈萨,他微微点点头:“确实很像他年轻的时候。”
沙马博曲将头巾推到一边,翘起二郎腿,戏谑的笑着问:“怎么?你阿爸是不是见我们滇蒙村现在发达了,也想让你们来这里上班啊?这好说,你回去让他自己来跟我讲,我肯定答应的,你是他的下一代,我不想我们之间的事情拖累到你。”
沙马博曲神情洋洋得意,显然对当年的事情还非常介怀。
乌蒙哈萨倒是个聪明人,见到沙马博曲的态度后,他脸上一笑,走到他的身边为他倒了一杯水,同时恭敬的说:“姑父,你和我阿爸的事情我并不清楚,我今天是以一个侄子的身份来求一件事情,姑父这么大度的人,不可能为难一个晚辈吧?”
乌蒙哈萨这态度让沙马博曲很受用,刚刚有些不友好的神情缓解消失,翘起来的二郎腿也放了下来,被人夸奖后的他,脸上露出很得意的自豪神情:“我当然不会为难你一个晚辈,况且你也跟当年的事不相干,就说当年你生下来的时候,我虽然人没去,该给的礼可都托人带去了。”
沙马博曲接过茶喝了一口,眯眼笑着:“你也是个好后生,说吧,你想干点什么?姑父都给你安排”
乌蒙哈萨继续恭敬的说:“姑父,我天生就是种地打猎的命,也干不了高技术的工作,我这次来,是想求姑父给我说一说关于鳖巴水灯的事,要是您知道在哪?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