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许大茂那房子卖多少钱?现在不是不允许买卖房子吗?”刘昊有些不解地问道。
“要价四百。”
何雨柱说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可以操作的办法多着呢。”
“那我买可以吗?”刘昊问道。
“你要那么多的房子干什么?”何雨柱说道。
“我爸常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反正房子也坏不了,在手里放着呗。”刘昊答道。
“反正昊子也不差钱,买就买了吧。”何雨水也赞成。
“行,那我去问问娄晓娥。”
何雨柱倒也是个行动派,立即就往后院走,刘昊也连忙跟了上去。
“昊子,你真的要买这房子?”娄晓娥问道。
“真的。娄姨,你也不用搬了,把许大茂的东西扔出去就行。找个时间办手续,一手钱一手房契。”刘昊说道。
他没有充大个,什么买下房再还给娄晓娥……大家没那份儿交情,就算娄晓娥将来成了他的干妈,那也没有干儿子孝敬房子的道理,除非是她确实有需要。当然,无论是何雨柱还是娄晓娥,都不会要刘昊的房子,这是做人的原则,也是个人的品性。
“东西放在这里可以,但我不想住这个房子了。”
娄晓娥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我跟聋老太太说好了,先搬她那个住着,顺便照顾她。”
“嗯,那也不错。”
何雨柱看看没自己的事情,便带着何雨水离开了,娄晓娥把刘昊留下来,跟他交待明天早上的注意事项。
“董老师想看看你的基础,你回去准备下来,明天带着吉他去,看看弹什么曲子。放心,他这个人是很随和的,只要你入了他的眼,一切都没问题。”娄晓娥叮嘱道。
又问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刘昊有些迟疑地道:“娄姨,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么事?”娄晓娥随口问道。
“我听到一个传闻,说是许大茂在你坚持离婚之后,为了报复你,在公安局里揭发,说你家里藏着大量剥削来的财物,甚至连保险箱位置都说出来了。”
“这个畜牲!”娄晓娥气得脸都胀红了:“亏我爸我妈对他那么好,他居然恩将仇报!昊子,是不是郑同志跟你说的?”
“绝对不是。”刘昊很严肃地说道。
实情是,郑爱民昨天过来吃晚饭的时候确实提了那么一嘴,说是许大茂知道离婚不可避免之后,通过拘留所传消息,说是有重大举报想要立功。
郑爱民是无意中说起来的,他本人并不相信许大茂能够举报什么重要的消息,就算举报了,他又没说什么具体内容,没有泄露这一说。
但郑爱民没有想到的是,有一个心里门清的人坐在旁边——刘昊一听就上心思了,许大茂能检举什么?
领导受贿他肯定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没有真凭实据;敌特分子行动缜密,就他那个小胆儿,不可能有这种本事;甚至其它偷鸡摸狗的事情,就算是举报,也不能是什么大事,唯一称得上‘大’的事,也就是娄家的那些财富了,所以他准备剧透一下。
“听说昨天晚上许大茂提出来的申请,可能今天就已经提审了。”刘昊说道。
“谢谢你,昊子。”
娄晓娥不由分说地就搂着刘昊亲了一口,起身就向外走去:“昊子,帮我跟太太说一声,我今天晚上回家住去。”
“知道了。”刘昊答应了一声,而娄晓娥就像脚下有风托着似的,一溜烟地走了。
房子在买卖之前,那还是许、娄二人的财产,所以刘昊也没呆下去,将门锁了之后,先去聋老太太那里传了个讯,然后便回屋学习……顺便享受一下空间的庄园生活。
对于明天……原本有期待,但现在就不好说了,估计娄家这两天会大为动荡,娄晓娥未必有时间理会自己。
刘昊估计得没错,娄晓娥回家将消息一说,娄家岂止是震荡,那是超级地震!
“娥子,这消息是真的吗?”娄母还心存侥幸。
“先不说消息真假,许大茂那人绝对做得出这种事情。”娄晓娥肯定地说道。
《情》剧中,把娄父弄得像一个饱经摧残的小老头似的,那是一派胡言。
这个时候,距离结束公私合营的时代不久,这些昔日的资本家、老板,还没有受到社会的毒打,但作为曾经的社会精英,娄父已经意识到形势在向一个奥妙的方向发展,所以他略为迟疑就迅速作出了决定——转移财产。
俗话说,狡兔三窟。
娄父在社会上沉沉浮浮数十年,经验丰富,当天晚上便将儿子、女儿们都召集到一起,在夜色的掩护下开始转移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