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我来打针,你轻点,打了两天已经开始起疙瘩了。”杜美月为自己在野外偷情付出了代价,罪受老了,问题是刘建仁还把她给踹了,倒霉的女人。
“你晚上回去得拿毛巾热敷一下,要不然针眼的地方容易出现肌肉僵化,到那个时候你就麻烦了。”刘文西好心的劝道。
“刘医生,还是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救我我就完蛋了。好多时候人心真是难测啊,总之你是一个好人。”也不知道杜美月是在感慨什么。
“也不是了,我本身就是医生,要是不懂医术,我也救不了你,因为不知道怎么去救,人类最怕的就是面临未知的风险了。还有每个人擅长的领域也不一样,如果让我去谈判什么的,我保准不行的,还有让我象你一样去讲台教书也是不成的。”
“哎呦,有点疼,我也不教学生们文化课我就是一个美术老师,主要是教学生们画画,这个不作数的。”
“每个人孩提时代都有一个仰慕或暗恋的老师,是男或者是女,他们代表了祖国花朵小时候最纯洁的爱慕,所以老师很重要,有时候老师承担着比父母还要重大的责任。”说到这刘文西很有些感慨。
“你说的很对,我今年刚刚毕业,刘建仁媳妇王老师是我高中的班主任,是个非常优雅的女士,当时对我非常的好,我从小就没有了母亲,父亲爱赌博又爱家暴,我经常是没有粮票外加挨揍,是王老师一直鼓励我带我回她家吃饭并给我帮助,我的大学学费也是王老师给拿的,是王老师无私的帮助我,才有了我杜美月的今天。”
说到这儿的时候刘文西从杜美月的背后看到了她的双肩已经有了些轻微的颤抖,她在努力的按压着自己的感情。
“下面这一针的药物比较疼,你要放松身体,不要用力,要不然你会更疼。”刘文西赶紧的岔开话题。
“好的,刘医生,其实你的技术很好,这几种药物我以前用过,很疼的,你已经最大限度的减轻我的痛苦了。”杜美月也是一个明白人,知道好多情况不是医生的原因,不像好多患者,都把责任推给医生。
杜美月看起来比较娇小,其实身子很是丰腴的,各个部位都将衣服撑的满满的,像要撑破一样,尤其是关键部位,更是惹人爱怜,皮肤还挺白皙,估计这也是吸引刘建仁的地方。
“这针有点疼,你忍耐一下,明天最后一天余毒应该就清除的差不多了。”刘文西解释道。
“刘医生,你是不是特看不起我这种人”杜美月突然问道。
“没有,教师这个职业我是非常尊重的,在我眼里教师是一个高尚的职业,因为我的成长中有两位恩师是对我非常好的,就像王老师对你一样。”刘文西解释道。
“谢谢刘医生对教师这个行业这么高的评价,我高考报考师范并回来教书就是受的王老师的影响。我一直以为音乐和美术才是最能给童真的孩子带来最好的欢乐,所以我选择了美术。”
“我觉得你会是一个好老师的,因为你在说到孩子们的时候一脸的真诚和自豪。”
“我大四那年王老师乳腺癌去世,刘建仁哭的特别伤悲,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哭的如此心痛,我在想王老师生前一定很幸福吧,因为有一个这么爱她的男人。”杜美月不知怎么的陷入了回忆当中。
“还有,王老师的姑娘才一岁就没有了妈,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平时一直摇摇晃晃地跟在王老师的身后嘛嘛的叫着,她唯一会喊的应该就是嘛嘛了吧,我去年毕业就选择了回来教书,就是为了囡囡。”
“这个也是我后来接受刘建仁的原因之一,我不想让囡囡没有母爱,世间如此多的后母虐童案让我害怕,所以我选择了刘建仁,我想代替王老师给囡囡带来爱,让她知道她的妈妈是很爱她的。”
杜美月很是激动,身子一直在颤动和摇晃着,吓得刘文西赶忙伸手按住针头附近的肥肉,省得针头折进肉里。
“囡囡很是可爱,刘医生如果见了也会很喜欢的,她特别懂事,让人有一种心痛的感觉,是不是从小缺少母爱的孩子都懂事的比较早啊,太早的懂事只会让人心疼,因为她把什么都自己抗了下来。”杜美月的情绪有些失控,全身都在发抖。
“别乱动,针头还在你肉里扎着呢?不想折进去就别乱动。”刘文西一边说着一边拍了一巴掌,打的肥肉乱颤。
“刘医生,晚上那两针我没时间过来,你能不能去我办公室给我打,我得备课,晚上有课。”杜美月不知道是不在乎被刘文西拍了一巴掌还是没有顾上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打完针,杜美月一瘸一拐的走了,刘文西答应了晚上去办公室给她打针。
“这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也是一个遭遇很大创伤的女人。”
刘文西摇了摇头,继续忙去了,他要磨练自己的基本技能,万丈高楼平地起,地基比什么也重要。
……
大山里的学校还是很简陋的,教师办公室也是如此。
杜美月的办公室也是异常的简陋,墙壁是白灰刷的,土地就是水泥地,门口窗户的位置是一张办公桌,上面是教学资料,靠近后窗位置的左侧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前后用窗帘遮着,形成了一个私密小空间。
杜美月头朝着里墙趴在床上,接受最后一次治疗。
“刘医生,你说囡囡大了会不会恨我,我想照顾囡囡,就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你的肌肉有些发青并且僵硬了,你肯定是回来没有热水敷吧,这样会很麻烦的。”刘文西不想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
“刘医生,你对刘建仁印象怎么样?”杜美月听出了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我和他接触不多,我小学四年级就外出上学去了,直到高考才回来,八年没怎么在家里呆。不过我们是一大家子,是一个老祖宗。”刘文西应付道,他想打完针赶紧撤,因为杜美月看起来有点不太正常。
“我一直觉得他是一个好人,斯文儒雅,谦虚有理,敦敦尔雅,侠骨柔情。”杜美月回忆道。
“别乱动,针扎的是你肉,别考验我的技术,实话告诉你,你是我的试验品,我从前从没扎过针,你再乱动我打你了啊”刘文西想转移话题,这个娘们今天绝对的是不正常。
“是吗?刘医生,那我得庆幸了,你的技术真好,我都没有感觉到疼。”杜美月一边说着一边笑得花枝乱颤,扽的挺翘的肥肉生机勃勃的乱跳。
“啪啪”刘博照准杜美月身上就是两巴掌就抽了两巴掌,顿时抽的她白皙的皮肤上象印了两座五指山。
这下子杜美月再也没有了声音,刘文西趁机加快推进的速度,也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就想赶紧干完活走人。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杜美月时有时无的呻吟声响了起来,臊的刘文西脸都快红道到脖子跟了。
好不容易打完了针,刘文西拔下针头收拾诊疗箱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