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本初站在军营的校场上观摩张合、审配训练的新军。
他们二人训练出的军队,乍一看似乎完全就是参照陷阵营的模板,张合训练出一批身负大戟的冲锋死士,而审配却负责训练无坚不摧的强弩兵,他们袁绍称为冀州猛士。
不过细心的将领都会发现,这些新锐和先登营有本质的区别。
先登营的戟兵主要为了克制骑兵,除了破坏力之外,还配备厚重的大盾,在防御力上也颇有建树,而冀州猛士中的戟兵则是一只纯粹强调破坏力的精锐。
审配训练的强弩兵主要强调的是技巧,他们装备的弓弩并非大黄弩,而是普通的强弩,尽管射程和力道不如先登死士,但在精准度上却独树一帜。
当然,这些士兵训练的时间不长,如今的实力还远远不如先登营那般可怖,充其量也就算作经过特殊训练的老兵,要想达到先登营那种程度不但需要多年的训练,更需要战场上的洗礼。
“麴将军觉得这些士兵如何?”袁绍问道。
“尚可!”对于不苟言笑的麴义来说,这就相当于最高的评价。
袁绍淡淡一笑却又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麴义连忙问道:“主公这是作何?”
“公则的人最近在城中肃清魏郡动乱时的叛贼,得知了一个消息,在下不知准确与否,更不知当讲与否。”
“主公但讲无妨!”麴义的神经本能的绷紧,一种不好预感浮上心头。
“有人在麴仁的住处搜出了不少通敌信件,当然我不是怀疑麴将军的弟弟,这种事可能是另有隐情,我已经让公则加派人手好好的查探一番。”袁绍面如沉水的盯着麴义,一口气说完。
实际上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郭图的人在不但在麴仁的房中找到了许多他通敌的亲笔信件,甚至还曾有人看到过他和长安的间人过往甚密。
仁的住处搜出了不少通敌信件,当然我不是怀疑麴将军的弟弟,这种事可能是另有隐情,我已经让公则加派人手好好的查探一番。”袁绍面如沉水的盯着麴义,一口气说完。
实际上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郭图的人在不但在麴仁的房中找到了许多他通敌的亲笔信件,甚至还曾有人看到过他和长安的间人过往甚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