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男听后叹道:“我虽不认识李疯将军,但我也是李家族后辈,不知者无责,既已知道这个噩耗,我们无论如何是要去参加葬礼仪式的!”说到这里,李超男问到:“难道你们军师就没有带过来么话语?”
风雷豹摇头道:“没有!军师给的军令就是与你会面,其他的事可自行排可。”
李超男点了点,想了想道:“李军师还是很高明的一个人。他没有在军令中排,胜于在军令里排!”风雷豹不解,直愣愣地看着李超男。
李超男分析道:“我是李家族人,而还是李大人嫡系后代,当听到家族这个丧讯时,怎么会无动衷呢?”
风雷豹醒悟,道:“那下一怎么比较适宜呢?”
李超男道:“俗话道,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尤其像我们李家这样的大家族,门望族,又在异地与异姓同时举办丧礼,重要的是面子,是气场,是族势。所以,参加人的多好,丧礼程序热闹有面子。同时,丧礼办理隆重,响大,对李大人的出行有利!”
风雷豹道:“你这样一分析,我似乎明白了不少。”
李超男继续道:“李军师之所以没有体说明怎么,他是让我来酌情考虑。”
风雷豹道:“原来是这样的呀。那你是怎么考虑的呢?”
李超男没有直接答风雷豹的话,而是走到那群男人前面,问到:“你们家居在哪里?已经关押多长时间了?”李超男的话一出口,那群男人就嘴八舌起来。“我们几个是山东府济人。我们已关一个月了。”“我们几个是苍州人。我们关大约一个月时间。”“我们几个是江淮人氏。我们关的日子超过两个月了。呜!呜!”这个江淮人氏说着说着竟抽泣起来。
李超男问到:“我看你们表情都是盼家乡的样子。”
这时,几群人异口同声地答到:“我们非常想家。”“早知道有此一难,外面有多的银子也不会来的。”
李超男:“出行之人盼想家乡,这是人之常情。但是,我估计着,你们有心行无力走呀!”风雷豹没解其意,看着李超男。
见那一群人都睁大眼看着,李超男进而补充道:“他们关了这么长时间,身上还有盘缠家?”
那群男人像是找到知音地说:“官人说得太对了,我们现在是身无分文。不要说家乡了,就是乞丐,这兵荒马乱的,也不一定能活着去。”
李超男说:“我有一法,可让你们家!”
那群男人宛如见到救星看着李超男,希望讲出法子来。
李超男:“你们天到古浪城参加一场葬礼,足够赚足家的盘缠,如何?”
“么?只参加一场葬礼就能赚足家的盘缠,天底下有这桩好事吗?”
“这不是从天上掉下的馅饼呀!”
“这不是在梦吧?”
“你不是在骗我们去古浪城,然后把我们卖掉吧?”…
李超男用左手压了压,作了个众人静下一的手势,然后说到:“这是实的易买卖。说话,我也是外地人,在古浪城有一家乡长辈突然去逝,没有家族人参加他的葬礼,使得长辈的葬礼冷得很。我看你们也都是家中的顶梁柱,婚丧嫁娶之事也办过不少。”
其中一人答道:“我就是我们庄的婚丧嫁娶主事。”
李超男见机问:“那你作为婚丧嫁娶主事,是不是希望仪式隆重好?”
那人点头道:“是的,是的。在我们庄,老人去都是丧事当喜事办。说丧礼风隆重,死者在阴间滋润。”
李超男道:“所以说,大家心,我不是骗子,不会骗你们的财,也不会骗你们的身,只是我想多找一些人去古浪城,风风地把家族长辈送走。同时,你们参与人不只是能得到一些盘缠,也是在积德呢。”
有一位男人带哭腔地说:“全天下还有这样的孝子孝孙,我们绝对参加这个葬礼!”其他人附和起来:“参加!我们都参加!”
李超男见时机已到,于是说到:“你们马上换上黑色葬礼服!跟我起程到古浪城。”李超男说话,对男一道:“你们也要换上黑色葬礼服。”又对风雷豹道:“在山峡左边有一村庄,你现在就带着银子去,将村庄内所有的黑衣、灰衣服高价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