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朕休息了片刻,询问白妶:“百里先生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白妶有些担忧:“崤函帝宫周围都被墨衣人严密把守根本就进不去,尝试了多次依旧水泼不进,联系不上。”
嬴朕询问霍骠骑道:“冠军,你那边也联系不上帝宫内?”
霍骠骑回禀:“主上,出入都被墨衣人严密把守,里面的暗子也传不出任何消息,而且整个帝宫也被他们布阵封锁,好似外面起了一道水幕结界。”
嬴朕闻言,手指不住的敲击桌面:“果然这拨墨衣人和清风阁的那拨不一样!到底是谁在出手?”他百思不解,嬴族现在青黄不接,有能力权谋的,他没有不清楚的,难道是老一辈的那一拨,有谁按捺不住雄心,想破坏规矩,再次出山?
白妶见嬴朕陷入深思,让霍骠骑先回去。
嬴朕思索了许久,仍旧没有头绪,也就没有在深思:“崤函帝宫那边你让冠军盯着,以他们现在的布局,百里先生在里面应该暂无生命之忧!”
四下无人,白妶坐在嬴朕身旁:“既然想不通,那就别想了,该来的时候,早晚会来!”
“夫人说的对,那就不想了!”嬴朕抓着白妶的手道。
“启禀主上……”霍骠骑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白妶赶忙抽回手来。
霍骠骑见状,十分尴尬的低头退了出去。
嬴朕知晓他是有要事要禀报,招手道:“进来吧!”
霍骠骑应诺,再次进来,不过脑袋一直低着,说道:“禀主上,婴公子那边派人来,说有要事禀告。”
“人呢?”嬴朕询问道,心里暗自猜测:“难道是老祠出了什么问题?”
霍骠骑道:“在院内候着呢!”
“让他进来!”嬴朕道。
霍骠骑出去将来人领了进来,依旧是一身墨衣,气度不凡,正是嬴婴的左膀右臂,嬴朕的老熟人铜壶。
铜壶来到嬴朕身前,十分恭敬,自是少不了一番见礼。
礼毕,方才向嬴朕说明来意:“九公子,我家公子请您到祖祠去,有事相商!”
“哦,不知是何事?”嬴朕询问,他有些不解,方才离开祖祠不久,怎么忽然又要相见,难道老祠或者族老会出现差错,或是嬴徐二人到他面前恶人告状去了?
铜壶道:“具体内容,公子并未告知。”
“那行吧,我就跟你走一趟。”嬴朕答应,起身对白妶、霍骠骑说道:“我去去就回!”他并没有让二人跟着。
“公子,您就让我跟着吧!”霍骠骑有些不放心。
白妶也出言,希望嬴朕带上骠骑。
嬴朕说道:“无碍,嬴氏子弟,没有人敢在祖祠生事,有堂兄座下得力高手跟着,那些宵小之辈不足为惧。”
铜壶也道:“有属下在,二位不必担心九公子安危!”
白妶无奈,只得安排霍骠骑派人暗中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随时来报。
这边,嬴朕、铜壶依次出了隰院,再次朝祖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