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两个敌将还稍显稚气,看样子似乎比蒋淳斌还要年轻几岁,只见他们瞪视着蒋淳斌,手上暗暗加力,可胳膊上已是青筋暴起,也抽不出那杆枪来。
正在这时,那个被蒋淳斌砍断长枪的敌将挺着一杆新的长枪冲了过来,而蒋淳斌却显得轻松自然,只把枪尖一转,反身朝他扎去。
刚才那两个敌将长枪得脱,一直使力的他们不由得身形不稳,后退两步,差点跌在地上。
而此时蒋淳斌已挺着手中长枪再次冲了过来,两个敌将下意识地用手中长枪一晃,虽然挡开了蒋淳斌这一枪,却让他们狼狈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蒋淳斌刚要一枪刺上去,方才那个被他打退的敌将便又冲了过来,而另外两个年轻敌将也趁机从地上迅速站了起来,晃了晃胳膊,竟发现拿枪的手已满是湿汗。
此时蒋淳斌以一敌三,总归分身不及,加上对方枪法也不错,因此也不好占到什么便宜。
于是蒋淳斌只好借助身手优势,只见他一枪刺去,撇开敌将武器,然后迅速将长枪背到身后,护住自己周边,紧接着直接飞身一脚,踹了上去,正中对方敌将胸膛,同时一脚将对方掉在地上的长枪给踏断了。
这时候另一个敌将快速袭来,结果被蒋淳斌回身错步,一枪正好点中了他的肩部,让对方吃痛不过,长枪一下子从手中掉了下来。
就在这时,忽得又有一敌将持枪冲来,只见他二十五六岁模样,一身玄色战甲,一枪便激得蒋淳斌后退开来,然后趁势抓起长枪进行还击。
可这个新来的战将却冷冷一笑,只见他一边挺着长枪进攻一边冲其他几人说道,“你们记住了,出枪的时候,手要松,腕要活,肘要硬,大腿、腰部一齐发力,这样才够凌厉霸道,平日告诉你们好好练,如今吃了亏才知道后悔!”
蒋淳斌知道今日这是遇到高人了,只见两人手中长枪纠缠不休,恰巧今日阳光正好,长枪更是使得猎猎生风,真可谓人如猛虎,枪如蛟龙,最后一枪,两人都齐齐定住,最后竟相视一笑。
“枪法不错,竟一个人打败了我几个弟弟!”,对方将领昂首一睨,“你先记住了,我叫张良弼!习得是我们张氏祖传枪法,你学得是哪家?”
“我叫蒋淳斌,无门无派!”,蒋淳斌睨一眼张良弼身旁那三个身着银甲的战将,只见他们战甲薄弱处有不少地方已被自己划得稀烂,而且有一个受了很重的伤,只可惜没能趁机伤了其中一个的性命,现在以一敌四,蒋淳斌实无把握。
“那么精妙的枪法定是祖传,既然不愿告知,那便算了。”,张良弼微微一笑,“其实我今天算是占了个便宜,你作战已久,恐怕是体力不支,按说应该趁此机会杀掉你,不过…”
“那就来啊!”,蒋淳斌长舒一口气,尔后上前两步,反转长枪,用手中枪杆直接把身后袭来的一个敌兵给撞飞了,“纵使你们四个一起上,我也不怕!”
“我知道你的本事,所以这样纠缠下去没有意义…”,张良弼将长枪收起,往地上重重一磕,“而且我爱惜你的本事,把枪练到这个程度实在是不容易。我爹告诉过我,使枪靠的就是一股气,气由心生,如若我今天趁虚杀你,实在对不起我手上这杆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