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于大星对我说起过县选派办最近要检查的事情,想了一下,还有一些会议记录没有补上,便起身冲柳三棉笑了笑。
“不行,酒是不能再喝了。”我看老白有些发愣,便冲点一下头,“于主任要检查,我要花了一个晚上才能补齐检查时会抽看的东西,其中包括会议记录、工作日志、党建资料还有一些工作计划、规划之类的东西。不行,我要回去了。”
“今晚留下来。”柳三棉拉一下我,“坐下,既然来了,就应那一句古话吧,叫既来之,则安之。我觉得检查对实际工作并没有多大意义,那都是在走过场。对你说句实话吧,我和老白是有亲戚,今天早上,晨风吹拂着我的脸颊,一夜未睡的我竟然毫无倦意。早几天养殖专业户张老三早就邀请我去他家做客,今天,我决定来老白家。当然,这也是老白的一个心愿。以前,我在县里一些党员大会上曾多次表扬过张老三,并希望其他党员都能向张老三那样大力发展养殖事业。种植、养殖和加工三个行业都是提高村民收入的主要渠道,张老三是村子里第一个搞养鸡的人。其实,老白并不是不能致富,他只是想着村子里的一些事情。还有,我已去过张老三家好几次,只是来去匆匆。那一次,我是下决心要到张老三家吃早饭的,并准备在他的养鸡场呆上一天。说实话,我很想全面了解一下张老三。如果于大星让你拿出村子里的重点致富能手,我觉得你是可以报张老三的。”
“是的。”我坐下来说,“其实,每次党员大会时,我都会在会议上提出让党员们向张老三学习的。张老三是墟圩子村支委,我也很看好的。”
我觉得张老三要比老白有才能,也觉得这个人很实在,不把当官看得寻么重,也许这个人可以当我的继任书记的。这个念头早已在我心中滋生,只是从未向任何人提及过。在一些会议和公众场合我号召大家向张老三学习,其实,我就是在有意无意地树立张老三的威望。我说,向张老三学习,因为他发家致富了,可以算得上党员致富带头人了,这是其他同志应该学习的。我已去过张老三家吃饭,后来,用其他方式对他作了补偿,我是不想在张老三家白吃的。开会时有关市、县组织部的领导强调过,选派干部要注意群众的吃请问题。这一次在老白家吃饭,我还未想起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回报老白的人情,不管怎么说,我是准备现在就走的。
“我知道的,昨晚,清浅去了你那里。”老白凑近我,他的神情有些神秘,“当然,这个事情,我是不会对外说出去的。”
老白的话令我有些惶惑,昨晚,我和清浅在一起的时候,真是寒冷。清浅从我的住处要走的时候,我起身去送她,两个人在风中瑟瑟发抖。走在乡村小路上,路两边是小树。冷清的夜,泛黄的月,点点的星。这样的夜晚,不适合单身男女在一起啊。我不知不觉的拉了清浅的手,都是冰冷的。但是感觉很暖和。路上没有什么人。只在出了大队部路口的地方零星有些买沙锅卖羊肉串的。似乎没有人认出我和清浅,只是我和清还两个人谈笑甚欢,主要是说天气的冷和学习生活的无聊。还在一个摊子上买了几串羊肉串,摊主极力推荐我买羊腰子,说这个东西补啊。我和清浅相视一笑。吃完了真的觉得不那么冷了。因为天黑,去清浅家的路上要走出村子,走出大队部附近热闹的地方。我想和清浅一起走一走,但也不敢走的太远。在一处几乎无路可走的地方,清浅说,“我自己走吧。”说罢转过身来看着我笑。当朝,我也看着她,大胆地拉过她的另一只手,两手相牵着。上身隔开一段距离,穿着厚厚衣服的身体在试探着靠近。突然用力拉了一下,她的整个身体就扑在我的怀里了。没有挣扎。没有说话。周围什么声音也没有。隔着衣服,感觉到清浅那个部位柔软的贴着我的身体。我松开清浅的手,环抱着她的腰。身体贴的更紧了。清浅把头趴在我的肩上,紧张呼吸,感觉到热热的气息和紧张的心跳,让我心猿意马。壮着胆子抬起头去寻找清浅的脸,用自己的脸贴过去。冰冰的,轻轻的摩挲。然后轻轻地探询着她的鼻子,她的额头,她的眼睛。我用自己的脸缓缓的摩擦着清浅的脸。在巡游到嘴唇的时候突然又放弃了,去寻找她的耳朵,她深陷在衣领中的脖子。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当我用嘴唇拂过清浅的脖子的时候,可以听到她轻轻长长的一声叹息:啊。清浅的嘴唇是闭着的。先是躲闪了一下,后来就被我的嘴唇吻住了。因为天气的冷,嘴唇没有太多的感觉。于是我伸出舌头,极力想撬开她的嘴。顶开嘴唇,牙齿还是紧咬着,又慢慢往里钻。打开了一条缝隙,接触到一点点舌头的温暖。我更加卖力了。突然豁然开朗,象武陵人找到了桃花源。我的舌头完全游了进去,寻找到清浅羞怯的欲迎还拒的舌尖。先是舌头与舌头的轻轻试探,然后是疯狂的纠缠,吞噬,吸吮。大口大口的相互吻吸嘴唇。深吻她的脖子。这时候我真的情不自禁了。左右搂着她,右手按到了她的胸上。隔着毛衣大力揉搓。啊。真的很丰满。清浅,此时此刻,我为你痴狂。我一手搂紧清浅敏感的地方,让自己的下体紧紧贴着她,相信她能够感觉到我的。在不断的撕咬和纠缠中,清浅双手紧紧抱着我并用身体紧紧贴着我,然后突然松手说,“行了吧,我要回去,太晚了。”回到住处,我收到清浅的信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发疯了。忘掉这一切,就当从来也没有发生过。”躺在床上,我觉得清浅真是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