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霍公普一身尘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杨林取下脸上口罩走向霍公普说,“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马兄好大的气场啊,竟然跟团那么大的灰一块来的。”
霍公普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来对付你后面那个女人的,我对她没兴趣。”
“之前你那怂包徒弟刘连超被我打了个半死,侥幸保住了半条狗命,现在你不来偷袭我,竟敢这么冠冕堂皇地出现在我面前,你就不怕我把你也打成跟你那徒弟一样吗?”
“我冠冕堂皇地来找你,自然是有侍无恐,有一定的把握了。”
“你除了在装x,我看不出你哪里有侍无恐,就你刚才带来的那一团灰吗?你不怕你等会也变成团灰,被风吹走吗?”
也不知道霍公普是仗着脚底抹油的功夫了得,还是他真这么有侍无恐,要知道霍公普上次在荷叶村从杨林手底下逃掉,是因为杨林当时受了伤;杨林身上现在可没有伤,但这霍公普仿佛一点都不怕杨林。
霍公普说,“我知道我可能不是你的对手,但现在我师傅山阳子出山了,量你也不是我师傅三阳子的对手。”
杨林笑道,“山阳子?你怎么不说你师傅是鬼谷子呢?”
“你这后辈目光短浅,没听说过我师傅很正常。我也不想跟你废话,如果你想息事宁人,就把之前那件披风交出来,否则我就杀了谭思容。”
“原来你还是为了这个来的,我还以为你为你徒弟报仇来了呢,你还想杀谭思容,你杀得到她吗?你现在找都找不到她吧?而且我告诉你,之前那件披风被我烧掉了,早成一堆灰了,要不送你一堆灰你要不要了?”
“我知道那件披风还在你手里,你根本没烧掉。我告诉你,谭思容现在在我师傅手里,如果你不交出披风来,我就让我师傅杀了谭思容。”
杨林心里一愣,看眼前这霍公普的模样,好像断定自己之前没有把那件披风烧掉一样,按说这霍公普应该没有这个本事啊,难道是他那个叫什么山阳子的师傅感应到的?就像之前家里的那蓝裙一样,蓝裙之前没看过那件披风,但上次也感觉到了披风的存在。
杨林故作镇定地说,“这个事我得给你说清楚点,第一,谭思容不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另有其人,你们绑架她有什么用?第二,你们也绑架不到谭思容,因为她对你们早有了防备。”
“看来你是为了那件披风,不惜牺牲谭思容了?”
“你少在这混淆视听,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霍公普从身上拿出一个手机说,“既然你可以因为一件披风,不想跟那个女人沾上关系,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师傅,让我师傅处决了谭思容。其实在此之前,我对这个事也没抱多大希望,毕竟现在的人,已不像之前那么重情重义了。”
杨林看霍公普好像真要开始打电话了,他有点害怕谭思容真落到眼前这坏胚的师傅手里,他说,“等一下。”
霍公普笑了,“我也说,你之前为了你后面那么个村姑都可以那么拼命,现在我师傅手里那个女人那么漂亮,以你这么个多情种的性格,怎么会忍心放弃她呢?”
杨林拿出自己的手机说,“我给谭思容打电话。”
“她哪有电话?她落到我师傅手里之后,电话都被我收起来扔掉了。”
“我要试过才知道。”
“那你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