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桑在门外徘徊了很久推开家门,进得屋内,只见院子里静悄悄的,季桑心下不免觉得奇怪,往常都是老管家全叔守院门,如非但全叔不见踪,两个小丫环也不见踪。走到自己的房中,丈夫也不在房里,季桑顿不,急忙走到阿姑的房间,只见阿姑躺在床上,两个小丫鬟叶儿果儿则趴在床边盹。
为了不吵醒阿姑,季桑将两个小丫鬟出来问话:“家里怎么了?全叔呢?弋哥呢?”
叶儿哭着说:“夫人你可来了,你不知道,主家抓走了,老夫人也病倒了,已有好些日子没下床了。”
“出了么事?弋哥为么抓?”
果儿说:“不知道啊,主家不是在家里抓的,我们只是听全叔说,主家是在当值的时候抓的。前些日子还来了好些官府的人,在家里乱翻,说是要找么东,老夫人一听主家抓,一时气急就病倒了,到现在都还说胡话呢。”
顿了顿,接着又说道:“自从主家抓之后,老夫人神智就有些不了,看见全叔就让他带主家来见,起初全叔只是编些话来骗,后来老夫人逼得急了,全叔没办法,拾东乡下去了。夫人人你来得正好,你快想想办法吧。”说也跟着哭起来。
“弋哥抓多久了?”季桑问道。
“有月余了吧。”叶儿说道。
季桑道:“你们下去吧,我去看看娘。”
将叶儿果儿发走后,季桑轻轻走到赵氏的床边,见赵氏脸色蜡黄,精神萎靡,想是病得不轻,不扰,坐在床边静静等醒来。
过了不知多久,赵氏睁开眼睛,许是想要下床,口里喊着:“果儿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