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余生都是他她。要么……”
“余生都是回忆……”
“还好，我的运气不错，现在看来，应该不会余生都是回忆。”
林子凡：“……，你特么少乌鸦嘴了！”
林子凡与系统互怼的同时，看着窗外皎洁的月色，感受着呼啸而过的寒冷，心中，却是格外冷清……
明日便是上元祭，也就是大唐的过年，相当于华夏的春节。
以往，每年这一天，林子凡都会与自己的父母一起团圆，可今年，他却换了个身份，在不知道多远的异界，回不去了。
“也不知道前世的父母可还好？”
林子凡幽幽一叹：“我穿越过来，就相当于死了吧？他们一定很伤心吧？”
“但还有另一种可能……如果这个世界的林子凡跟我互穿了一次……等等。”
林子凡突然愣住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货，该不会跟我一样认为那个世界是不正常的，想要将那个世界变成女权世界吧？”
想到这里，他冷汗唰就下来了。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哪怕只是想想而已，也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真的好玩儿了……
“不过，若是没有系统辅助什么的，以这货的本事，就算穿越过去，也干不出什么大事儿吧？”
“虽然有一点点修为，但也就是个普通运动员的水准，比普通人稍微厉害一点，除此之外别无长处，想改变一个世界？太难太难……”
夜色已深，寒风呼啸，整个皇宫都显得格外冷清。
事实上，远不止皇宫而已，整个长安，乃至大唐，在这寒夜里，都冷请无比，寂静无声。
太冷了……
就好比在华夏时，南方人，哪怕是在冬季的深夜两三点，都能跑到外面吃烧烤喝酒划拳。
但是北方人？抱歉，晚上八点过，还能在外面浪的，就算你是条汉子！
十二点过吃烧烤？烧烤摊都特么冻成冰块儿了，还吃个屁！尤其是在东北、黑龙江等地，冬季，几乎是没有夜生活的……大唐，也是如此！
竖日清晨，雾气弥漫，寒冷刺骨，好在现在几乎大唐所有人家都有土炕在，屋内倒是颇为暖和。
当上午十分，一缕艳阳划破长空，照射在大唐的万里山河之上时，一片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今年的上元祭，倒是碰上了大唐冬季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栖凤阁内，女帝看着天边的太阳，轻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