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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节 当头一棍(1 / 2)

 "什么?!"闻言之后,我和多尔衮不约而同地一怔。我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抖,温热的茶水泼洒出来,浸透了衣襟。"咣当"一声,我随手将茶杯往桌案上一放,就起身朝门外奔去,根本来不及多问。</p>

从这里到武英门并不远,走路也就五分钟的路程,这个仲夏夜还是颇为闷热的,虽然路程不长,可等我赶到武英门外的金水桥上时,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p>

站在拱形的桥上向下望去,面前灯影交叠,众人正簇拥在一起,似乎有些慌乱,见我匆匆赶来,纷纷给我跪地请安。我根本顾不得让他们起来,就奔到马车前,正要伸手打开车门,却听到"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推开了,多铎正抱了东海,准备下车。</p>

"快让我看看,东海这是怎么了?"我不等他回答,就心急火燎地伸手想摸东海。灯光下,他正闭了眼睛,好像昏睡着,对于我的呼唤没有任何反应,我的一颗心立即悬了起来。</p>

很意外地,多铎突然很粗暴地将我朝外一搡,我穿了花盆底一下子没有站稳,顿时一个踉跄,如果不是旁边的宫女上来扶住,就要摔倒了。我诧异万分,瞪大眼睛望着他,"你,你这是..."</p>

我这时才看清他的模样,和下午离开时比较起来,简直就是判若两人,精神状态更是异样,以至于眼睛里布满了红红的血丝,煞是骇人。"你不要碰他!"说着,他不等太监过来放下阶梯,就直接抱着东海跳下马车,并不理睬我,径直过了桥,步履匆匆地朝武英门走去。</p>

我见他如此,就更是紧张,简直就到了提心吊胆的地步。我一溜小跑,好不容易在追上他,慌忙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海究竟生了什么病,怎么成这样了?"</p>

"什么病,还得太医来确诊了再说,"多铎顾不得跟我废话,进了大门之后走了一段路停下脚步,朝左边的焕章殿看了看,"那里头是不是正空着没有人?"</p>

"嗯,是呀,一直没有人住,空着呢。"</p>

"你叫人把这里收拾收拾,拿些被褥来。"说着,他就加快了脚步,甩下我,朝殿内去了。几个匆忙跟在后面的宫女太监们连忙跟进去,很快,里面的灯火亮了起来。</p>

我正要跟进去,却遇到了正朝这边来的多尔衮。虽然他保持着一副"每逢大事有静气"的仪态,可我已然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焦急之色。他一把拉住我,问道:"多铎呢?怎么就你在这里?"</p>

我朝焕章殿看了看,"刚刚抱着东海进去了,不知道东海是不是生了什么急症,挺吓人的,还不让我碰。"</p>

"那还愣在这里干吗,快进去瞧瞧是怎么回事吧,我已经叫人去传太医了,很快就到。"多尔衮的脸色立即凝重起来,不再多说话,就匆匆朝焕章殿去了,我心慌意乱地跟在后面。</p>

进了暖阁,里面正是一片手忙脚乱的场面。多铎已经将东海放在炕上,找了靠垫给他枕着,暂时还没有被褥。我和多尔衮一前一后地来到炕前,紧张地打量着东海,"这究竟是怎么了?下午的时候不是说风寒吗,怎么会发烧烧成这样?"我看到东海的一张小脸已经烧到通红,嘴唇干裂开来,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了,急忙跪到炕沿上,伸手想摸摸他额头的温度。</p>

还没摸到,就被多铎阻止了,"不要碰,小心过到你身上。"</p>

难道是什么急性传染病?在心急火燎之下,我的脑子似乎停止了运转,立即愣了。</p>

他也不多解释,就掀开东海的衣衫。我定睛一看,只见东海的身上隐隐出现了一些淡红色的斑疹,一颗一颗地微微凸起,虽然不多,却煞是骇人。"这..."我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又满怀侥幸地说道:"这大概是风疹或者荨麻疹吧,小孩子发烧之后容易生这类毛病的。"</p>

多铎苦笑一声:"要是那样,自是最好。可南苑那边的太医们说,大半不是一般的疹子,一般的疹子在发作时,不会头疼后背疼,还惊厥呕吐的。在确诊之前,你们还是不要碰他为好。"</p>

我还是不敢相信,毕竟,我当年刚刚到盛京没多久,也生了一场疑似天花的大病,后来被诊断不是天花,白白惊恐了一场。也许,东海现在也和我当年是一个状况呢。</p>

多尔衮在炕沿上坐了下来,眉头紧锁,盯着东海打量了一阵,也有些不敢置信的意思,"不可能,现在正值夏天,京城里的天花基本已经结束了,更何况东海一直在南苑避痘,没有外人能进去,周围都严密封锁住了,不可能有生天花的人进入。我看哪,多半是寻常的疹子,你在自己吓唬自己呢。"说到这里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严厉起来,朝多铎望了望,"你,你就这样一路抱着东海回来的?你给我过来!"一伸手,将多铎朝外边一拉,"就算是寻常疹子也有可能过人的,你也想生一身红疙瘩,好看?"</p>

多铎的神色有些复杂,犹豫一下,然后满不在乎地,挤出一个有点别扭的笑容:"你担心什么呀,我的身子壮得很,过不到的。再说了,一路都是这样的,也不差这一会儿。"接着,将大概情况跟我们说了一下。</p>

我越听越是害怕,一颗心悬在了半空,心慌意乱地想着,按理说没有传播的途径,就不可能被传染上。而且这几个月来,南苑那边并没有任何人得了天花,一直风平浪静的,我和多尔衮也就渐渐放心了。眼下又是夏天,天花病毒一般会在这个时候死掉的,京城里也渐渐没有天花病例的报告了,东海又怎么会好端端地被传上呢?不可能,这不可能。</p>

不过越是这样,我就越是焦躁,似乎时间凝滞住了,我一刻也等待不下去了,于是冲外面催促道:"太医呢,传了半天了,怎么一个都不到?再去催!"</p>

门外的太监立即唯唯诺诺道:"娘娘莫急,奴才这就去催。"说着,就小跑着去了。</p>

没一会儿的功夫,今晚当值的几个太医都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在我们的睽睽之下,给东海诊了脉,又仔仔细细地望闻问切一番,这才开始低声商议。</p>

我等得不耐烦了,直接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可有论定?"</p>

陈医士是院判,自然第一个答话,他跪在地上,刚刚说了一句"回娘娘的话",就有太监大汗淋漓地赶来,递进一个装订好的薄子。我知道这是刚刚从南苑取回的脉案,于是点点头,示意他先看完了再说。</p>

他将薄子翻开,查找到其中几页,仔细地看了看,脸色凝重起来,沉吟不语。旁边的几个太医也接过薄子,一起观看着,同时,小声商议了一阵,似乎有了统一的意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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