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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 疑人偷斧(1 / 2)

 我闻言一怔,不过也知道他这是半真半假是试探我是否因此而吃醋,于是很配合地满足了他的期待,"要说'见色起意';,倒也没有什么,男人哪有不喜欢漂亮女人的?只不过当你打量她时,我心里还真有那么点紧张...不过现在想想也是好笑,皇上做任何事都是极有分寸的,若是其他部族的女子,恐怕也就..."同时颇有深意地一笑,中断了话语。</p>

多尔衮显然听到我的回答很是满意,女人吃醋,男人会有一种莫名的荣耀感,他自然也不会例外。"呵呵呵,"他爽朗地笑着,从后面伸手揽住了我的腰,"女人嘛,没有不行,太多了也烦心,绝对不是多多益善的。你看看,现在后宫这么多女人,我每天一个都照顾不过来,还哪里有闲空去招惹外面的女人吗?我又不是那位十五爷,身强力壮,精力无穷。"</p>

"笑话,"我毫不客气地拂掉了他的手,"你们兄弟三个,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只不过有人明目张胆,有人隐晦颇深罢了,其实内里都是一个模样,五十步笑百步罢了。"</p>

他这下又重新正经起来,"这样吧,我跟你说句实诚话,君子好财,取之有道;君子好色,得之正途。如今不比在辽东时可以任意妄为,必须要格外收敛,以前满洲那些个不好的习俗,也该逐渐改正了。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要的,比如这科尔沁部,在太宗时由于姻亲关系,俨然成了蒙古诸部之首,以至于渐渐忘记了自己是几斤几两,竟然妄图插手我大清的朝政,甚至暗藏不臣之心!我现在正在对陕西和江南用兵,没有闲暇整治他们,但在这个当口,又怎么可能再沾染他们的女人?"</p>

"是啊,皇上所言极是,怪我多心了。"我点了点头,于是不再生疑。</p>

接着说了一小会儿话,他从袖子里摸出怀表来看了看,"哦,现在时辰不早了,我还要回去见见那几个大学士,你就在这里看着孩子们继续玩耍吧。"</p>

"嗯,你别累着了就好。"我略微有些失望,却没有理由挽留。</p>

自从正月中旬病愈以来,他又恢复了以前的忙碌,这半个多月来,他一直住在武英殿,不但没有到我这里来,也没有去"临幸"任何一个嫔妃。关于这些方面有专人记载,每日都送到我面前来请我过目。奇怪的是,以前看着那些累累的记录,我心里面虽然有些不舒服,却也成为习惯;而现在没有这方面记录了,我心里面反而不安起来,生怕他是不是这段时间太过劳累以至于连这方面都忽略了。</p>

多尔衮起身后,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这样吧,你去仁智殿整理好那些折子之后,就早点回坤宁宫等着我,我晚上要去你那边歇息。"</p>

我失望的心情立时一扫而空,似乎连天空都明媚起来,"好啊,这次说话可要算话,不要像上次那样,我等你等到深夜,打发人过去一问,原来你早就睡着了,却忘记我在这边守冷炕头。"</p>

他略带歉意地回答:"你放心,这次绝对不会了。这段时间政务繁忙,竟然冷落了你,我也很过意不去,"接着诡秘一笑,声音压低了点:"况且我也想你了,你就算让我吃个闭门羹,我也保证在门外等到天亮的。你准备几个小菜,我晚上去你那边,同你把酒言欢,如何?"</p>

"呵呵,你就不怕我以你之道还施你身,换成你来等我开门?"我尽管心下欢喜,却并没有溢于言表。</p>

"怎么可能?再说了,你也不舍得嘛。"</p>

等多尔衮走后,我正以肘支桌,沉思着什么,东青从侧面悄悄地扯了扯我的袖子,"额娘。"</p>

我被吓了一跳,笑着责怪道:"你这孩子,神出鬼没的,还要把你额娘吓坏不成?"</p>

东青在我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然后朝东莪和班吉那边看了看,那两个孩子正玩得高兴,活像一对欢喜冤家,丝毫没有注意到这里。"额娘,儿子总觉得那班吉的姊姊不像好人。"</p>

"哦?你怎么看得出来?好人坏人又不会写在脸上。"我很是诧异,一个小小孩童,几乎没有人生阅历,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呢?</p>

"这个...儿子也说不清,只不过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不舒服,感觉她会对额娘有妨碍。"东青谨慎地说道。</p>

我见他说得认真,于是也就收敛了开玩笑的心态,重新审视他这番话。"你继续说。"</p>

"方才阿玛抱着妹妹说话时,儿子一直悄悄地看那个女人。她表面上不敢抬头,实际上也正悄悄地观察着阿玛,那眼神,好像早就认识阿玛,如今久别重逢一样。"</p>

我倒吸一口冷气,"你没看错吧?再说了,你明白什么样的眼神能代表久别重逢之情呢?"有些不敢相信,无论如何,我都想象不到那个宝音怎么可能早就认识多尔衮。</p>

"虽然儿子也不能十分肯定,然而她那种眼神绝对不是面对陌生人时的好奇或者惶恐,所以儿子以为,这女人此番进宫来,似乎别有用心。"东青说着这话时,眼睛里闪烁着警惕的光芒。</p>

"也许看一个人不顺眼时,就会处处怀疑他每做一件事都动机不良。额娘问你,师傅有没有教过你[列子&amp;#86;说符],有个典故叫做'疑人偷斧';?你背一遍给我听听。"我面色严肃道。尽管东青为人警惕,喜欢多动脑筋,看人仔细是没错,然而物极必反,如果发展方向不对,偏离了轨道,老是把别人往阴险的地方揣测,时间久了不但会弄得自己紧张兮兮,严重了还会养成阴暗性情。对于一个心智尚未成熟的孩子来说,这实在太可怕了。</p>

"是。"东青老老实实地喏了一声,然后一本正经地背诵起来:"人有亡斧者,疑其邻之子,视其行步,窃斧也;颜色,窃斧也;言语,窃斧也;动作态度,无为而不窃斧也。俄而掘其谷而得其斧,他日复见其邻人之子,动作态度,无似窃斧者。"</p>

我拉着东青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眼下,你正是犯了这样一个毛病,所以才会疑神疑鬼地瞎猜疑,甚至会产生错觉,自以为是。这样冤枉了好人倒也算了,还会把自己弄得很累,连觉都睡不好,憋在心里面特别难受,这又何必呢?"想破脑子,我也难以相信多尔衮和那个宝音早就认识,因为根本没有这个机会。再者,方才多尔衮的表现也是坦坦荡荡,并无半点隐讳和闪烁的。出于对他的信任,我考虑再三,仍然倾向于东青的判断失误。</p>

东青是个很听话的孩子,他并没有如同龄的孩子因为不服气而顶撞大人,而是点了点头,"嗯,儿子不敢不听额娘教诲,以后一定避免这样了。"</p>

我松了口气,"你这些怀疑,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你阿玛,明白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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