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差不多了吧,气消了就吧,这里还有客人呢。”曹操有生气,仍没让自己暴发,毕竟曹昂的死对卞夫人打击太大,他一觉自己欠丁夫人点什。
丁夫人不依不饶,转身又张绣的案几给掀翻了,紧着贾诩、昱、郭嘉的面的案几全掀翻了。
贾诩捋着浓密的山羊须,心里暗传闻曹孟德惧内,今一名不虚传,这大的官让一女人在这里横行霸,还当着人的面,传出脸还要不要?威严何在?
在丁夫人连续掀翻几张桌子后,曹操终于怒了,冲着丁夫人大喝一声:“够啦!”
这一声,吼的丁夫人身子猛一颤,这还是嫁入曹后,曹操头一对大吼大叫。
丁夫人在一惊后,仍壮着胆子掀桌子,曹操往一蹦,拉住了卞夫人的胳膊,:“够啦!这年我忍忍的够多啦!不足,若换了人,早休啦!”
“休啊,有就休啊,我不啦,昂儿,娘干脆来赔算啦,呜……”丁夫人说着话,往地上一坐,腿乱弹着,伤心的抹着眼泪。
一哭二闹上吊,丁夫人当会这一招,曹丕觉不鲜,是收降张绣是即定的实,丁夫人再闹下,曹老板牙一咬,真就可能写下一纸休书,到时候丁夫人的荣华富贵算是到头了,于是劝:“姨娘,吧,坐地上,地上凉。”
“不走,今父亲不替昂儿报仇,我就哭死在这里!”丁夫人大有死磕到底的架势。
这时的曹操,面子上已经有点挂不住了,牙齿咬格格发响,脸上的肌肉也咬牙往突出,火山终究还是暴发了,响亮的喊了声:“来人呀,笔墨伺候,我要当众休妻!”
丁夫人听后满脸惊恐,不敢信一对自己逆来顺受的曹阿瞒,居要休掉自己,这打击实在太大了。
“孟德兄,思啊,嫂夫人一时失语,还请谅啊。”张绣为人,敷衍的劝了一句,显自己大。
“不行,今我必须休了这贱人,不难消某心头怒!”曹操已经控不住胸中的怒火了。
在自己人面,丁夫人怎闹无谓,现在当着人的面还不依不饶的掀翻案几,这就是在打曹操的脸,士可忍孰不可忍。
眨眼间笔墨就到了,许褚帮着曹操将案几摆,曹操动作麻的将一张粗布铺于案几上,笔在上面写了两个大字:休书。
丁夫人见曹操要动真格的,内心一片冰凉,身子跟没骨头似的瘫在了地上。
“父亲,姨娘不过是悲伤过胡言乱语,还请父亲思啊。”曹丕也来说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曹操休了丁夫人,当着这多人的面,叫一个女人怎受了,可能休了后,丁夫人就会寻短见。
“父亲,借一步说话。”在曹老板思索完再动笔的时候,曹丕又开了口,拉住了曹操的衣袖,眼神有诚恳。
曹操皱眉瞧一眼曹丕,叹息一声,领着他到了后堂,:“有小子有话就快说,我还忙着写休书呢,今的休书为父是写定了,除非塌下来,不何人阻止不了!”
曹丕:“父亲消消气,姨娘确实是一时气愤,父亲若当众休掉姨娘,怕姨娘心里承受不住,毕竟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丧子心痛的女人,父亲该谅一下,叫人拖出便是。”
“哼,在自人面,颜面扫地我无谓,这在人面掀桌子,这不是显打为父的脸吗?小子在这里当和佬,自己不也闹着要杀张绣吗?与丁氏就是蛇鼠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