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另外的一对还在忘情的拥吻着,旋转着,直到脚下触到冰凉的溪水才不舍地分开。
“你不老实!”若水用手指轻抚着被吻痛的唇,眼睛却嗔怪地看着正锋。
正锋意犹未尽地看着她,又低下头压住她的双唇,然后是一声惨叫。
“快快放开我耳朵!”他不明白她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把你的脏手拿开!”她低低地威胁。
“若水,你的皮肤好滑”他的手仍在她的衣服下面不安分地乱动。
“给你选择,是要我割掉你的舌头,还是割掉你的手?”若水的声音变得危险。
“都不要!”
“那就耳朵吧!”她指尖的刀片毫不留情地划过他的耳后。
“跟我玩儿真的?!”正锋吃痛松手,顺势推开她,若水没料到他力道这么大,重心不稳,向水中倒去。正锋方回过神,长臂一伸扶住她。
“小祖宗,你闹够了没有?!”正锋沉下脸,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怒气。若水也不回答,推开他,径自走到岸边。正锋叹口气,“算了,我不该和你生气,我们回家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到你的。”若水有些黯然地低下头,在抱月楼那些年,习惯了对男人处处防备,时间长了,这种防备竟成了本能,甚至在面对正锋的时候也会下意识的逃避。
正锋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有些心痛,“我又没怪你,再说这点伤算什么呀!”他柔声宽慰她,顺手在耳后一摸,摸了一手的血。
“啊?!!!”
“别动,我给你上药。”若水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将其中的药粉洒在他的伤口上,“唐宁新研制的金创粉,止血最快了。”
正锋先是感到伤口一阵剧痛,随后麻痒起来,再过一会儿就只剩下麻麻胀胀的感觉了。
“疼不疼?”若水满怀愧疚地望着他。
“若水,我们成亲吧。”他有些突兀地说出这句话。
“先把你那些花花草草清理干净了再说吧!”若水说着转身往回走。
正锋追上她:“我哪有什么花花草草?她们都是冲着老三老四来的!”
“可到最后她们都和你勾搭上了!”若水转过头白他一眼。
“我没和她们勾搭!”正锋跟在她身后解释,“人家满腔热情的来了,那两个却对她们理都不理,这叫女孩子的面子怎么过得去?我不过是去劝劝她们,叫她们别太过伤心而已。”
“那袁宁呢?她来的那几天,你可是太反常了!”
“我们可没勾搭!”正锋这次理直气壮了。
“你们那么熟,可这次见面,她连话都没和你说几句,甚至有意在回避你,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近了不行,远了也不行,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受够了,我不活了!”正锋恨恨地说。
“那你就去死!”若水给他一脚。
“我才不去!”正锋开始耍赖,“我死了,岂不白白便宜了那个姓杨的!”
“刚才还大哥大哥叫得那么亲热,怎么这会儿就变成姓杨的了?”若水撇嘴。
正锋也笑了,“我们怎么每次都会莫名其妙的吵起来?”
“我也不明白。”若水摇摇头,“可能我们天生就是冤家吧。”
“是冤家才更应该在一起对不对?”正锋抱住她,“等吧老四的事办完了,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不好,凭什么让他抢先?”
“这可是你说的!”正锋把嘴唇凑到她耳边,“不许再反悔!”
“我说过什么了?把你的手拿开!”若水不满地嘟囔: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那可不行,我得把生米煮成熟饭,免得你再犹豫不决的。”
“我是怕你太轻率。”若水回头看他,“你那么贪玩好色,真的想被我一个人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