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不忍心他就那般葬入狼腹,便立即出手解救。”
“当时那年轻人身上已经受了重伤,于是老衲便将他带到了金刚寺。”
“而那个年轻人便是这位骆施主。”
“当时骆施主不过才二十多岁,正是青葱岁月,在寺中休养几日后,便已经有所好转。”
“只是可惜黄沙万里,他身上的伤仍旧不轻,凭他自己要走出沙海,依旧很难。”
“于是老衲便跟掌门师伯求情,让他在金刚寺中多带些时日。”
听到这里,众人脸上的疑惑便更加重了许多。
这番说辞倒是与沙里飞当时所说一般无二,只是后来怎么又翻脸了呢?
“唉。”
一声长叹。
好像猜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一休和尚继续道:“本来老衲还想着是救人一命,没想到却是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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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
“莫非骆施主却是狼子野心,恩将仇报?”
离骚和尚不禁问道。
而一休和尚却摇摇头:“阿弥陀佛。”
“那时他还仅仅是一名普通的驼客而已。”
“虽说年轻气盛了些,但对我佛颇有感恩之心。”
“老衲见他颇有慧根,便与他讲经引导,细心照顾。
而他的悟性也极好,寻常经典,只是读了一遍便能举一反三。”
“老衲便只道此子与我佛有缘,一时放松了警惕。”
“原本我金刚寺的藏经阁,隐藏在黑石窟间,每一层都犹如迷宫一般。
就连寺中僧人若是没有特定法器指引,也无法走出。
往常我给他讲经便在藏经阁的第一层。
而他一心向学,后来便连晚上也在这里研习功课。
老衲见他虔诚好学,便也任之。
反正在藏经阁中,犹如迷宫一般,若是乱走,必然会迷路。”
说到这里一休法师忽然面露愁容:“没想到终究是老衲大意了。”
离尘闻言一愣:“莫非藏经阁中出现了变故?”
“唉~”
一休法师点了点头,继续道:“却是此子出自白驼山庄。
以沙海向导为生,时间久了,却懂了一门听风之术。”
“而我金刚寺黑石窟,中自是沟壑林立,错综复杂,唯有风可来去自如。”
“于是他每日白天在阁中念经自悟,可到了晚上却凭借风声,偷偷熘进更上层,偷学武功。”
“偷学武功?!”
离骚吃了一惊。
“他好大的胆子啊!”
功法乃是各家传承的根本。
每一个门派都是敝帚自珍,偷学功法,却是犯了修真界的大忌。
“阿弥陀佛。”
“难道是大师之前所说的那门《泥犁刀法》?”
这时候离尘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道。
一休和尚也不隐瞒,重重的点了点头:“离尘法师果然聪慧无比,一下子便猜到了其中关窍之处。”
“他即便是偷学功法,最多也只是犯了门派大忌。
可是他偷学的偏偏就是这门《泥犁刀法》。”
“唉~”
离尘、离骚相视一眼,不禁问道:“难道这门《泥犁刀法》有什么特殊之处?”
一休和尚长叹一声,眉宇之间愁绪郁结:“这门《泥犁刀法》的确与一般的功法大有不同。”
“说来这门刀法与我佛门大有渊源。”
“奥?”
“因为这门《泥犁刀法》乃是达摩祖师所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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