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没试过。”老人平和道。
看到主神没有生气，一众真神才稍微缓过一口气。
“你这小蛇可悠着点，小心祸从口出！”孔欣传音提醒道，还轻抚着自己的小胸口，看似也吓到了。
“知道知道。”皮皮忙道，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中后怕不已。
“你们的实力都还不错，处于神级圆满，能找来这里，应该也是那神域的佼佼者了吧？”老人平和道。
“……”
这，该怎么回答？应该算是吧？
还有，神级圆满他们还能理解，但“那神域”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位老人不是神域的主神？
“回主神，主神之下，我等的确算是最顶尖的。”凰落清冷道。
“嗯。”老人微微点头，带着期冀道，“那我再问你，如今这个时代，你们这样的顶尖神级有多少？”
林凡闻言，心中也有了猜测，这位主神所说的顶尖神级，至少也应该是九纹上神层次，也就是完全领悟两大规则。
神域的九纹上神有多少？
“神级圆满有上千万，领悟两大规则的约占百分之一。”凰落道。
“这……”老人眉头微皱，眼中有着深深的忧虑，“太少了……”
少？
林凡心中惊疑不定，上千万真神，十万九纹上神，竟然还少？
“主神，你所在的时代，又有多少顶尖神级？”皮皮好奇问道。
“我？”老人微微摇头，道，“我不是三圣时代的人，只能算是清微天的后裔。”
“三圣时代？”林凡闻言，道，“敢问主神，何为三圣时代？”
“你……不知道？”老人似乎有些惊愕。
“不知。”林凡道。
其他真神也悄然传音打听，唯有凰落似乎知道些什么，想要开口，却忍了下来，她也想听听这位主神的说法。
“也罢，时代太久远了，就与诸位说说吧。”老人长叹一声，遥望远方碧玉般的群山，“所谓三圣时代，便是同时诞生了三尊圣者的时代，放在你们如今的神域，应该是称之为‘永恒神王’。”
“永恒强者？三位？”皮皮惊呼出声。
“别打断！”孔欣瞪了他一眼，又看向狱凰曦传音，“曦妹妹，管管他！”
“……”狱凰曦也有些担心，拉了拉皮皮。
“敢问主神，是哪三位永恒强者？”皮皮却忙问道。
“分别是，太清境大赤天，赤明圣者。”
“上清境禹余天，禹黄圣者。”
“玉清境清微天，太微圣者。”
老人说道。
“三位圣者超脱生死时空的限制，拥有永恒的寿命，当初的时代本该是前所未有的盛世，但是……”老人一叹，“盛极而衰，否极泰来，这是宇宙运行的规律。”
“永恒可以超脱，但孕育圣者的宇宙，却依然以这固有的规律运转。”
“那场差点凝成无量量劫的浩劫，就在那时候降临？”凰落也忍不住问道。
“对。”老人道，看向一众外来真神，“你们可知道，当时的宇宙有多少强者吗？”
林凡等人闻言，心中都暗暗猜测。
那个时代连永恒强者都有三位，永恒之下的主神，主神之下的真神，恐怕都是如今神域的数倍！
“当时三圣高高在上，下有三十六位主宰，各自治理一重天。每位主宰麾下，又有三百六十位主神，协同治理周天界域。”老人眼中有着怀念，平缓道，“至于神级圆满，更是数以亿计。”
众真神心中都震撼了！
三位永恒圣者，三十六位主宰，一万多位主神，亿万真神界主？
那个时代的综合战力，至少是如今神域的十倍！
但是，就连那般强盛的时代，都差点覆灭在浩劫中，那场浩劫又该有多恐怖？
“所以……”老人带着忧色，看向众真神，“你们还觉得，这个时代的神级圆满多吗？”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