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黟山守将邓亢,官拜陷阵都尉,请!”
“请!”
两人一饮而尽,战儿在一旁是大块朵颐,吃得满嘴流油。
这时一名卫兵端进来一件盔甲,将军说道。
“兄弟,我军中没有素衣,这件战甲坚韧无比,随我征战多年,现在赠予你,遇到强敌也好护身啊!哈哈!”
“这?将军,我乃一介草民,受之有愧,还是让它保护将军要紧,在下有身上这件单衣足够了。”
“兄弟莫要推辞。轩辕拾听令!本将封你为抚夷校尉!领兵一千,即日起参与军机要务!”
“将军!在下本是山野村夫,不会领兵打仗,我一家被奸人所害,妻女尚不知踪迹,容我找到妻女,来日必定报效将军,告辞。”
“慢!你妻女可以派兵去找,那样找得更快,大王已下发征召令,目前全越国所有的壮丁已全部入伍,你若不服兵役就是违抗王命!是要杀头的!”
“妻女一日未归,恕难从命!”
“兄弟!王令如山,你受死吧!”
说罢,邓亢提戟向轩辕拾的喉咙刺过来,轩辕拾稳如泰山,面不改色,提枪截住邓亢的戟头,戟尖离自己的喉咙只有一寸远,邓亢很吃惊,震怒,铆足了力气向前推,轩辕拾被推出帐外,一脚站住,轩辕拾说道。
“邓大哥。对不住了!”
轩辕拾手一震,“赤炎”的枪头将邓亢的戟头一销两半,枪头直抵邓亢的喉咙,邓亢扔掉戟,说道。
“你要干什么?”
“邓大哥,请恕小弟无礼,让你的兵散开,给我两匹马让我走,等我找到妻女,来日必报达大哥的知遇之恩!”
“都散开!给他马!让他走!”
“是!”士兵喊道。
轩辕拾将邓亢挟持到辕门外,让战儿上马先走,然后自己也跃身上马急奔而去。
有军士喊道。
“追!”
邓亢挥手。
“不必追了,让他去吧。”
“是!”
父子俩出了黟山向西南方向奔袭了五十里。
轩辕拾担心再遇到这种麻烦,带战儿走进了一条林间小路。
两人走着走着,忽听到树林里传来“嗵!嗵!嗵!”的声音。
轩辕拾示意战儿不要出声,两人慢慢下马,悄悄循声走去。只见不远处有一个身材非常高大,极其壮硕的老头在砍一颗大树。
那老头身长十尺有余,虎背熊腰,四肢非常粗壮,就像四根圆滚滚的柱子。却一点也不觉得他胖,因为他实在太高大了。
也许连老虎都会被他那身腱子肉所诱惑,而放弃刚捕获的野牛。
老头的须发已全部斑白,披散着头发,就像一头雄狮。留着很长的全脸胡,修剪得就像一把斧子。怒目横眉,炯炯有神。整体看起来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也许熊见了都会怕三分。
那老头边砍树边念叨,声如巨雷。
“呵呵呵!这颗栋梁之材能换不少酒钱!嘿!嘿!”
只见那老头砍着砍着,发现手中的斧子卷刃了,摇了摇头,扔下斧子,撸起袖子,倒退一步,蹲起马步,运起功来。
数秒之后,老头怒目圆睁,向前一个大踏步,跺得地面发出了沉闷的声音,顷刻间双掌打在了树干上。
顿时,一股强大的气流从老头那里爆发,把十米外的轩辕拾震得倒退了几步,手中的“赤炎”就像一根琴弦一样颤抖着,震得左手虎口开裂流出血来。
战儿“哇!”的一声被震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