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让小朋友们把座位拉开，不能作弊。等待会试卷发下来后，也不准交头接耳。
这可难倒程成了，这半年她也不知道自己学了个啥。心里打鼓，就想到求救于坐她旁边的周振南。可是人家刚正不阿，根本不理睬。程成默默的又给周振南记下了一笔。
试卷发下来，程成一看题目都不会做，一看旁边的周振南，“刷刷刷”的写着，好像抄作业一样快。程成委屈的想哭，这完蛋啦，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写下去。
突然有个平时也不学习的王小亮捣乱，见老师刚刚出去有点事，他扬着试卷喊“这破试卷不写了，我们撕了它吧”。程成抓耳挠腮也写不出答案，就想着最后一次求救周振南，结果人家还是不理。
好啊，你不教就不教嘛。程成心一横，破罐子破摔算了，“王小亮，把我的试卷也撕了吧。”
王文逸看到程成这样，便说道“程成，你撕了试卷就没有成绩了，老师待会回来会生气的。还是不要撕，我教你写几个好不好。”
程成一听这话，又有些心动，可是看旁边周振南一副事不关己看戏的表情，气不打一出来，就狠下心说“不要你管，我就要撕”
声音一落地，程成就把试卷撕的稀里哗啦，成了碎屑。
等到老师回来，就是看到地上有几个小朋友的试卷碎片。
老师很生气这些孩子顽皮不懂事，但是又不想在最后一节课打孩子。
就干脆把其他学生的试卷收上来批改，还准备好了小奖状。
周振南语文算数都考了100分，王文逸考了语文99，数学100。他俩是全班第一第二名。
老师给周振南发奖状时，笑着说道“你回家以后，让家人奖励你，你真棒”，又生气且嘲弄的看着程成道“你更厉害，直接扛着两个大饼回家，要是扛不动让周振南帮忙，人家就是得了油条和鸡蛋回家”
程成反应虽然慢，却也知道老师在讽刺她考了零分，羞愧的脸通红。
她其实后悔了，回家以后怎么和家人解释考零蛋这个事情。直接说实话，撕了试卷估计屁股得开花。
回家的路上，程成惆怅，周振南说“我不告诉你家人我考了多少就行,你可以说我也考了零蛋。”
程成觉得有理，但是回家她还是直接选择不提考试的事情。这样外公外婆可能就不知道自己考试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