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是要折腾一辈子,何苦要这样互相折磨。
小船划到岸边,宋之晚伸手去扶慕景容,与大多下船的有些不同,人家都是相公扶娘子,而他们则是刚好相反。
“爷,您慢些,小心脚下。”
慕景容没看她,径直往前走着。
“爷!”宋之晚真有些生气了。
她生于大金皇族,自小也是娇生惯养,从未委曲求全的讨好过一个人。自嫁来大慕她有自知之明,她是联姻的工具,也是两国能暂时和平的一个纽带,不能骄纵、不能使性子,以大局为重,抗的起这皇子妃的名号。
可眼前这人,对她不理不睬,时常丢些坑让她去跳。
“爷,臣妾有些话想同您讲。”
“恩?”慕景容听到这话,倒是有了些兴致,停住脚步:“想说你为什么当着本皇子的面就干撒谎?当着本皇子的面就敢欺众?”
“……”
她就知道!他一定在挖坑等她跳!
“爷,如若不然,难道您想臣妾以皇子妃的名号去舞那一曲?那般更让爷您失了颜面抬不起头来吧?”
“不会,不重要的人怎会影响的了我。”
一语双关,“不重要的人”即说是她也是听的众人。
宋之晚有气无力,耐下性子好生商量:“爷,你与臣妾是夫妻一场何苦针锋相对?臣妾与爷初识,定然需要磨合的,臣妾有哪儿做的不好,爷完全可以对臣妾说,臣妾会改,会去努力做好一个皇子妃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