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看清身处之处。就是前两天住的旅店,那宁谧的气氛让她很安心,她甚至觉得,难道狂人离开。只是个梦?
于是水澈不顾地板冰凉,喊着:“狂人!狂人!狂人你给我出来!”
当科学的身影清晰地进入她的眼帘,水澈地泪。就那么无所顾忌地……落下了。
“哦,神啊,你怎么掉地上了?”男人走进房间,放下手中端着的白瓷碗,没询问任何人意见将水澈轻松抱回床上。
水澈哭得凄惨,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她只想找个东西抱抱,也许。她最想的。是狂人柔软的毛。
男人无奈地看着女孩死死揪着他新穿的衬衫,泪的热度就那么直接的传到了他心里。伸手抚摸那可怜地小脑袋。他没说话。
但是很快,水澈松开了他,她哭到昏厥了。
没几个沙漏的时间,睁开酸疼的眼睛,水澈再一次醒来,她觉得很渴,便下床寻水。
“你怎么又自己跑下来了?”还是那个白瓷碗,还是那个男人,只是换了一件衬衫。
“你是?”水澈只看得到他的衣领,后退两步,终于看清:“服务生?”竟然是这旅店地服务生?
“唉,再休息休息嘛,你身体太虚弱了。”茶色头发的俊朗男子勾起一个调皮的笑容说,“喝点粥,喏。”
水澈皱起眉,她不认为自己跟这个人很熟:“你到底是什么人?”
“乖,先回到床上去,有话喝完粥再问。”标准地诱哄。
那男人的笑容太闪耀了,水澈想。看着手中已经空了的碗:“喂,你……见到其他人了么?”
接过碗的男子说:“其他人?他们早就走了。”在被他打烂了装甲,放走了马匹以后。
“走了?!”
“是啊,走了有几天了,你睡了很久,没感觉么?”帮她掖好被角,“你的朋友在楼下,要我叫么?”
水澈一愣:“朋友?”
阳光下的克里桑透明地几乎让人察觉不到:“醒了?”
“怎么是你!那个人……”面对灵魂没有疑问么?
“你说谁?”克里桑道,“我听到那个服务生对别人说你醒了便上来的。”
“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说清楚我不会让你跟着的!”水澈凶巴巴地说道,完全没了前几天地蔫模样。
“你好凶哦,前天还扒在我怀里哭泣,今天就要把我甩了,我地命好苦……”
水澈嘴角抽动,这家伙需要一块粉色的手绢渲染气氛。“要说就快说,不然我就走了!”
“啊,等等我。”
“……我没走那么快,你……把手放开!”水澈说。
“呃,抱着很舒服诶。”
“去、死!”
“嘿嘿嘿,开玩笑地啦。”男子躲开,“我这个店常年没人来,早该垮了,那个人家也想出去看看世界呢。”
“人家”、“呢”!水澈要崩溃了:“不说实话?你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态度,你为什么知道克里桑,你为什么……”一只修长的手指让水澈闭上嘴。
“亲爱的,你还没问我的名字呢。我叫,比修斯。其它的,我们路上说。”男子拽着水澈跑起来。
“喂!”我要吐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