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十点开始睡的,你说我睡了多久?”我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中饭和晚饭你都没有吃?”裴暮青有些惊讶,我难得从他脸上看到失态。不过不说还好,一说肚子就开始闹空城计。
这家伙真是神了,硬能把简单的蛋炒饭做得跟美味佳肴似的。
我恶狼扑食般吃完,突然对眼前这个男人好奇起来,他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原来我竟然嫁了一个毫无所知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对我的事却易如反掌。
连若冰的事他都一清二楚。想到若冰,我的心又揪痛起来,我总是让自己很忙,不停下来,才没有时间去想若冰,每想一次就扎痛一次。
“你买了鱼?”裴暮青的目光落定在茶几上的鱼缸。
我走了过去,将鱼食洒向鱼缸。轻幽地吐出一口气,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而叹息。
我不想任何人看到我这种无助的伤然,背过身不让近处的裴暮青捕捉到任何蛛丝马迹。
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跑上楼。锁好门,上netbsp;我一点也不奇怪,即使反锁,他也能轻而易举地进来,因为这是他的家。
“你好像忘了,我们已经结婚了?”他并不看我,也不显愠色,闲然地吐着烟圈,淡淡地说道。
“那又怎么样?你如果想对我硬来,我照样可以告你婚内强bao。”我记得法律是有这一条。
“那我也可以告你使用冷暴力。”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有些窝火。
“好像没有哪对新婚fu妻是分房睡的吧?”
“我不喜欢你房间床单的颜色,像死人睡的。”
“你可以换。”
“明天再说。”
“不行。”
不甘愿地回到他的房间,在大netg上的一角躺好,留一大半给他。
裴暮青背着我躺下,我觉得可笑至及,这算什么?同床异梦,形同陌路,这一刻是最好的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