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挑选了几门实验班的课程,其中包括了那位礼仪老师的课。
理由?因为我知道自己跑不掉的,毕竟当年自己让她印象很深刻,与其回避,不如一开始就向她展示自己这两年没有拉下她的教诲。下绊子让母亲们踢掉她?其他课程有可能,但像贵族礼仪课这种存在,一位资深的著名教师,那份量可不是我能撼动的。
她们会拿戒尺很有技巧地抽你身体,超级疼但又不会留下任何伤,特别是外伤。家长们不但不会痛斥说万恶的体罚,反而还会说老师称职。至于你,被抽完了还得纹丝不动,一副感谢老师的表情。
我心头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不知为何,小身板挺得更标准了,估计看着就像一只骄傲的天鹅。
“艾尔特丽雅!”
“是的,老师!”
小心肝狠狠又抽动了几下。
“你怎么了,艾尔特丽雅?”回家的路上,盖娅关切地看着我的脸。
“我没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
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决定啊。
回到盖娅家,有空又做了会蒂塔和小盖娅的保育员,这段时间大姐姐反而不多见。啊啊,想来正是风雨交加多愁善感的年纪呢,少女情怀我又不懂,真是爱莫能助。
本来还想缠着盖娅问出那句咒语,只是她露出些不好意思再说的样子,实在不忍心继续追问,不了了之。
晚上抽空看了会书。对于“白炽灯”,盖娅一家有些见怪不怪了,我推说这是安托利亚魔术。倒是蒂塔有天晚上神秘兮兮地问我这是不是魔法,我干脆直说这就是魔法,她老兴奋了,一直缠着让我教她。
然而我巧妇难做无米之炊啊。
至于小盖娅的反应,她显然连什么是魔法都没概念,只是试图去抓,然后就可耻地失败了。
睡前又看了下马库斯寄来的新信件,主要算是报平安。偶尔会提及今天遭遇了什么战斗,无非谁谁很勇敢,谁谁武艺很棒,甚至还提到了某个算是熟人的人物,那个把马库斯打伤了的巴提尼亚人,他也带着一些人过去助阵,两人在战场上倒也算合作的挺愉快,似乎还相互给对方起了绰号。
怎么弄得基情四射,如果有腐女的话估计本子都画好了,这样就不用嫉妒他那么受女孩欢迎了。我怀着恶意心想着,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呼呼哈哈哈。
“小姐?”隔壁传来奥拉的询问,她现在就住在我隔壁的小房间里。
“没事,没事。”我忍下随后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