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便有。”
“生来……便有……”李卿目光略过朱九,往碧空与晚霞望去,“也罢!”
遂收起内劲,从袖间掏出一枚莲花型宝玉递给朱九:“好好参透它,来日找我寻仇也有些资本。可别太快就打输于我,否则就太没劲了。”
夕阳如花朵般从碧空中凋谢,明月高悬。李卿沿着海岸向南方走远,忽而回头问到:“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朱九。”
朱九望着远方这个敌人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莲花宝玉,不由得摸不着头脑。忽听身后传来难听的支支吾吾声,才想起江尚、秦雅兰还被点着穴道,于是叫唤赵子扬与朱俏儿前来解穴。但三人戳戳点点过了良久也始终无功。
“无法了,先抬回家再研究。”朱九道:“夜里海风大,在这里解穴,怕是五个人明天都要得风寒。”
朱九双手抱住江尚腰间,想要抬起他。但江尚穴道被点前正是使剑姿势,双脚拉着马步,双手一前一后摆着,愣是朱九怎么抱都控制不好平衡。朱九埋怨道:“你说你就不能换个姿势嘛!”
江尚反口:“我能换个姿势还要你抱我回去?”
朱九思量一会儿,叫到:“赵子扬你过来帮忙!”但又听朱俏儿在秦雅兰那边叫唤:“小九哥哥,秦姐姐好像没骨头一样。我一个人抱不动她。”于是丢下江尚跑到秦雅兰处,一手托其腰间,一手托其膝内侧。但秦雅兰此时浑身软如一滩水一般,臀部下垂,悠悠的从朱九双手间划了下去。
“嘿?”赵子扬诧异道:“这是什么点穴邪法?一个硬邦邦的像块石头,一个软的根绸布一样。”
朱九也愣了半饷,思量了一会儿说:“我抬秦姐姐上身,赵兄抬腿脚,俏儿妹妹托着她臀部,我们一个一个抬回家。”
…………
是夜,众人吃过晚餐,也给江尚、秦雅兰喂好晚餐,正在研究解穴之法。
朱九看着册子:“嗯……这本《双生剑谱》上倒是写着点穴和解穴的步骤。”看了半饷,朱九血脉膨胀,鼻孔放大:“哇!喔欧呦!好刺激!”
俏儿见其面目赤红、呼吸局促、神色萎靡,不由好奇,抢过书来,念到:“太阳解穴针法:火淬金针,上刺神庭,下刺会阴。一日五次,两日方解。”念完又睁大双眼,看向江尚:“有意思!针扎小叮叮啊,江哥哥。”
朱九则在一旁叫嚷到:“还有,还有的,你接着念。”
“太阴解穴针法:无根水洗炼银针,前刺乳点,后刺会阳,一日五次,两日方解。”念完朱俏儿愤愤不平,骂到:“果然写书的都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