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心知长风道人为何要如此说话,这还不是因为,现在这大殿之内,还有众多十方善信吗?他只要是能拿下吾兄妹二人,接下来怎么说话,自然是随他一张嘴,随意捏造事实了。可是现实就是,没有绝对的实力,又如何能让对方诚心认错呢?
陈勇看了看长风道人说道:“既是如此,我们现在就一起,登上法坛,手底下见真章吧!”
那长风道人说道:“即是要上法坛比斗,自然是要先沐浴更衣,把自己身上的凡尘俗物都清洗干净,才可登上这法坛的。吾道观有两座静室可供清洗身体上的污垢,两座静室,吾长风可以让玄明道友先选,你看这样可好?”
陈勇说道:“不必这么麻烦,吾玄明出来之时,已经沐浴更衣。每日吾辈道家,修行前都要做的必备功课,没必要重复去做。”
那长风道人看着陈勇说道:“既是如此,那么玄明道友,就在此等候吾一炷香时间。吾长风去去就来!”
说着话,长风道人已经拱手离开。那葛玄赶忙来到陈勇身边说道:“玄明道长,这法坛吾现在想来,似乎有些蹊跷。吾登上法坛,开始道法还能流程使用,后来似乎越用越快。而且吾在这法坛之上,不知为何,就突然着了这长风道人的道了。”
陈勇说道:“葛玄居士,你我今日,是来与长风道人好勇斗狠的吗?”
葛玄答道:“不是!”
陈勇说道:“既是如此,我们就已不变应万变,看他要用何手段,来对付我们!到时候只要我们能够化解了他的这些手段,你说他的真面目,还能隐藏多久?”
葛玄说道:“玄明道长说的是,只不过这长风道人很有些手段,尤其是在这长生道观内,敌暗我明,道长务必要小心行事。”
陈勇说道:“葛玄居士的勇气哪里去了?第一个来到这长生道观闹事的,可是葛玄居士你啊?”
葛玄说道:“玄明道长,吾那时总认为,吾天赋异禀,乃是修道的奇才。那道家经书,吾一看便懂,而且可以融会贯通。更对那修仙炼气一途,更是一试便会。十几年间,吾从来没有遇到过敌手……”
陈勇说道:“这才让你认为,天下没有你去不得的地方!只要是同辈中人,不可能比你修为更高。而有道的仙师,自不会与你这样的小辈一般见识。所以今日葛玄居士才会独自一人,打上这长生道观是吗?你可知道,只是你自己的一时冲动,就可能会害死众多善信吗?”
葛玄看向周围围观的十方善信,心内似有感悟。然后葛玄看着陈勇说道:“吾葛孝先知错了,只是吾没有想到,他长风道长竟然会如此不择手段!吾现在就请天台的长官前来,治这个妖道的罪!吾倒要看看,他还敢不敢与地方长官为敌!”
葛玄从怀中取出一物,交到书童葛信手中,那葛信拿着,便匆忙离开了长生道观。陈勇心知这葛玄家世必定不凡,便再不与他争辩,而是与陈依然一起,在这里看起了长生道观里面的景观来。
那葛玄见陈勇再不理自己,却没有感觉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很是郁闷。他也不便再打扰陈勇与陈依然来,而是在那法坛旁边,找了个好位置,等待陈勇登台,与长风道人斗法。不一会儿长风道人便再次出现,邀约陈勇,一起登上法坛。
两人都是道人打扮,只不过陈勇只是一身青袍,那葛玄却是身着紫袍,登上法坛。
再看那长风道人,在法坛之上,脚踩八卦,看着陈勇说道:“道友,上天有好生之德,如若你现在离开,吾就放你一条生路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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