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德说道:“陈兄弟,你真乃英雄出少年啊!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会拥有一千多人的军队。如果只是为了维护商队,我不相信你家的产业能够支撑起这份开销。别的我刘玄德不懂,但是维持你那个大营,你那一千多将士的军费,可是当真不轻才是。”
陈勇答道:“还是刘兄懂我,小弟我今年运气不知是太好还是太坏。得遇一慈眉善目的道人,那道人说我印堂发黑,家中必有灾祸,需极速赶回,方有机会化解。他还助我收下了这群劫道的黄巾军,也因此我才有能力诛杀褚亮,夜袭孙轻!
但是在得报家仇之后,我却没有办法留在家乡了。因为我的人马还是太少了,根本不是‘平难中郎将’张燕的对手。因此我才听从仙师的指点,前来幽州。仙师说这乱世之中,只有在这里平息叛乱,为国效力,才好谋得一份好的出身!
因此小弟我才会带兵前来蓟城,在这里巧遇玄德公三兄弟。见到你们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啊。单凭英雄气概,不管是张三爷还是关二爷,两位都是万人敌也!哪怕是玄德公,小弟也自知不是敌手。
至于我的军费,还是托我妹夫的福。陈依莉乃是常山国有名的美女,在孙轻婚宴上得遇豪绅赵海,他不惜舍命相救,两人才因祸得福,喜结良缘的。也因此我也算是又有了亲人,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赵海自然会多为我考虑的。
赵海亲联被孙轻搜刮财富的房山县商贾豪绅们,他们大家愿意一起出资,助我前往幽州,好谋得一个好出身。这样的话以后房山县的众位亲朋,也算是有了靠山。而我也可以借助他们的资助,好打造成一支有绝对战斗力的军队!
只不过小弟的能力太差了,在道边匆忙摆的大营,想必还是让玄德公见笑了。没办法,都是东拼西凑的武器。包括装备,也是挪用了一批给黑山军送的器械,都被我直接给调用了。现订制的一批,我又等了七天才算是配齐了。”
刘备答道:“哪里哪里,陈兄弟才是年少有为,不满弱冠就有如此机遇,我是羡慕的紧啊!想我刘玄德虽为‘汉室宗亲’,现已而立之年,还只有关张两位贤弟辅佐,兵不过千,将只三人!我们兄弟这大好年华,都在这乱世之中虚度了。真是可惜啊可叹!”
陈勇答道:“玄德公早已名满天下,又怎么算是虚度光阴?您比我早到蓟城,可对幽州牧刘虞熟悉否?还有那中郎将孟益,他们二人谁更适合当那明公?小弟初来乍到,还望玄德公指点迷津。好让兄弟我少走些弯路,日后倘若有缘,我陈勇必当厚报!
小弟是带着房山县父老乡亲们的重托,才来到这里的,所以不敢有私,一心是为了大家的利益着想。还望玄德公不要有所顾忌,尽把自己所知之事,都告知小弟好了,我陈勇定当不胜感激。
仙师说要助我在幽州立足之后,他才会暂且离开的。但是小弟我更想凭借一己之力,来改变自身的命运。而不是处处要依靠仙师,这样我才可能会有成就感。否则的话,怎么感觉我都像是只提线的木偶一般,什么事情都只能靠别人帮我才行。”
刘备抬眼看了一眼关羽、张飞二人,这才开口说道:“愚兄比你也不过早到蓟城月余,跟幽州牧刘虞打过的交道稍多一些。但是不管是刘虞也好,还是孟益也罢,他们二人都对出兵剿灭张纯、张举和丘力居的乌桓叛军,不太感兴趣,只有骑都尉公孙瓒才是真心平叛之人。
可是自四月份公孙瓒在辽东属国石门,大败张举、张纯叛军之后,那张纯便抛下妻儿只身而逃了。公孙瓒命人护送剿灭叛军收回来的大汉子民,而他自己又率军继续乘胜追击。由于太过深入,反被丘力居围困于辽西管子城内,到如今已有六月有余啦。
为兄赶来蓟城时,就是请命幽州牧刘虞,中郎将孟益,求他们出兵救出吾的兄长公孙瓒的。可是我求了十天,才丛幽州牧刘虞手中求来了一千兵马。那主抓平叛的中郎将孟益,根本就不管伯圭兄的死活,竟然是一兵一卒也不肯借吾!
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兄弟三人,只得率领这一千多军校,带着粮草器械,准备去辽西管子城救下兄长公孙瓒!可是我不曾想到,我那一千多将士们才靠近辽西,进入那狭长的走道,就被乌桓丘力居的兵马给发现了。最后我那一千多人,却被他们八千铁骑给团团围住了。
多亏了我的两位贤弟,关云长和张翼德的舍命相救,我们才带回这一百多人回来!昨日我们大军的狼狈像陈贤弟也曾看到了,那都是我的两位贤弟舍命的功劳,才会有这一百多将士们逃生回来。昨日我连夜去见幽州牧刘虞,他竟然对这个结果无动于衷。
当我说出现在已是天寒地冻了,辽西管子城一定是冰天雪地。再不出兵救回伯圭兄,他那数千亲卫就只能被冻饿而死,全军覆灭啦!没想到幽州牧刘虞竟然让我回家好好休息数日,再去他的大营寻他。他说早已出手行动,过不了多少时间,公孙瓒就会安全回家了。”
陈勇问道:“玄德公,此话当真吗?如若真是这样,我也随您一起进入刘虞大营,向他请命。像骑都尉公孙瓒这样的将军不多了,所以我们更要好好的珍惜。只要能够助他逃出管子城,回归幽州,就算是我们俩最大的功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