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山在道“少爷,我只是起疑,并无证据”
文中英气结道“所以,你就不闻不问!”
红山委婉道“少爷,这事你就不用在管,文公自有办法处置”
文中英不信红山这话“有办法?有办法的话还能让人屡次上门!一个都护有什么好怕,明日他在敢来,我就让人打断他狗腿!”
红山加重语气道“少爷不要乱来,孙诩是代表太子过来”
文中英可没文公那般能沉得住气“太子又怎么样?太子让人做事也要有理有序不是,如此上门不是想让爹,认下莫须有的罪名!”
文中英这话又说回话头上来,重复来重复去说到什么时候是个头,红山道“少爷,孙诩屡次过来,不到半盏茶功夫就走,他这是在磨文公性子,事实上孙诩什么也做不了,顶多就是上门烦人,只要静下心应付一会那就没事”
这话倒是把文中英劝通,语气稍缓道“但是这么上门也不是事呀”
红山道“放心吧,有什么事文公自会处理”
文中英叉腰长长吐口气道“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孙诩明日在敢来,我就把他腿打断!”
断,断的不是孙诩的腿,是一根草,方若谷折断一根草拿在手上细看道“这是翅草”
齐胜也折断一根在手上看“翅草?”
方若谷道“认清楚这草的样子,翅草,散瘀消肿旱蚂蝗叮咬出血不止用他就对了”
齐胜道“这草好像东境也有”
方若谷笑道“不奇怪,只要不是寒凉之地都有,你们行军打仗,有时得学看一些草药,有时受得伤等医师过来前也可以暂时做些处理”
两人凝视丘上,方若谷凝视远方重山苦笑“你们回去可能就是我们南境敌人,好像不应该和你说这个”
齐胜肃然道“经过这事,如无必要我是不会杀南境兵士”
方若谷认认真真打量齐胜笑道“希望你能做到,好了,走得也挺远的,回去吧”
两人刚回头,只见方墨一人立身二人身后,一见方墨齐胜大吃一惊“方墨!你居然敢在这里出现!”
齐胜眼珠四看,视线所落之处没有看见任何人,眼睛是没看见,但是必有埋伏,方墨胆子在大也不敢一人出现此地。
方墨出现在此,想干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齐胜道“你是来杀我?”
方墨笑道“不是”
见得方墨眼珠落在方若谷神色,齐胜登时一凛“你是来杀方神医!”
方墨狠狠笑道“如不是有他在,你们早就死了,有人碍事自是要来除去”
齐胜和方若谷出来闲走,毕竟是在林内走也是带剑在身,齐胜二话不说长剑一拨迎往方墨,一股凛冽剑气,迅疾往方墨逼去。
方墨现出一个充满阴险奸猾笑容“找死?成全你!”
齐胜出手之际喊道“方神医快走!回去告诉他们说方墨在这里!”
方墨也是当下出剑,使齐胜忽然眼前青光闪闪,方墨起剑过来攻势令人难以捉摸,齐胜手中长剑不由,由缓而快发出尖锐劲气破风声,使人感到若让剑碰上后果不堪设想。
齐胜纠缠方墨,方若谷远远逃去,方墨长笑道“你以为他能逃走?”方墨避剑而过出剑迅疾如电,挑往齐胜长剑。
“叮”!
齐胜感到方墨剑势很沉,生出一股暗含卸劲和撞劲的惊人力道,当齐胜长剑击中方墨长剑一刻,不但剑劲全消还使他失去准头,正要抽剑后移,方墨长剑套上他剑锋。
齐胜虽惊凛方墨高明,心神丝毫不乱,这一剑只属试探性质,早留起三分力道立即变招,起剑出精微至极手法,往对方手指切去底下同时飞起一脚,疾踢方墨小腹。
方墨双目精光剧盛叫一声“好”连消带打一手曲指弹中剑锋,另一手下按迎上齐胜踢来一脚,最厉害是剑刃前施直袭齐胜。
齐胜也算是老练高明,也想不到方墨有此妙着,下踢一脚被方墨完全封死,犹如踢上铜墙铁壁,被他手指弹中剑锋时,握剑的手更如遭雷殛,震得手臂酸麻。
方墨如此能耐大大出乎他预料,齐胜冷哼一声功力运转登时酸麻全去,移剑后挑使的是卸劲,若方墨长剑给他挑中,肯定会将长剑挑飞。
方墨哈哈一笑,一旋身长剑朝他左肩刺去,齐胜一个闪身,来到方墨左方,手中长剑化作万千剑影,罩击而下。
“叮叮当当”不绝于耳,在眨几眼工夫内,二人交击十多次,都是以快打快见招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