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玉泉能够过来陶公也是没想到,既然是过来那就是给面子,陶公笑看葛玉泉道“年纪大了站得久了,腿也酸先入座吧”
曹誉在旁道“陶公,国舅还没到,不如在等会”
要说心里话葛玉泉也是不想过来,只是经过葛怡汐落水之事,葛玉泉还真是怕了,不管南境今后谁掌事,有些面子还是要卖的。
葛怡汐听说魏元也要过来,脸上没有任何惊诧,事先也是想过这个可能,曹誉既然来曹谨香不会不在,曹谨香自从葛怡汐过来眼珠早就是在看人。
陶公为魏元付出很多,只不过办差一两件事魏元就有了避见心思,陶公如何不生气“先坐吧,坐着等人”
陶公坚持曹誉也不好坚持,坚持不代表能够接受,只是这么多人在此也不好在计较什么。
众人落座,曹谨香和葛怡汐隔着过道就坐,曹谨香眼神就像是楚河汉界般直视葛怡汐,曹谨香笑看葛怡汐“葛小姐上次谢谢你了”
陶海如就在曹谨香邻座,一听就笑道“哦?葛小姐帮你什么了?”
上次明明是不欢而散,没由来在这么多人面前口出感谢,葛怡汐也不知道曹谨香这感谢从何而来“谢我?谢我什么?”
曹谨香一边用绣花绢扇轻轻为自己摇出凉风,一边笑道“你忘啦,在全宝斋不是为我挑选一个好看的簪子”
明着感谢暗地里却是嘲讽,为得葛家颜面葛怡汐也分得轻重,话是听见也不好有唐突反应,葛怡汐笑得悠然自得“这事呀,我想起来了,那簪子曹小姐喜欢,那么就欠我一个人情”
曹谨香是想激怒葛怡汐,因为那日葛怡汐脾气很大,没想到现在却是很能按捺,偷鸡不成蚀把米,就在无言可对之时。
听见陶府下人扬声道“国舅到!”
魏元故意姗姗来迟本就是显摆身份,没想到一过来见到众人已经就坐,当下眉宇间显得不快,视线看向陶公,陶公以前怎么敢如此对待他。
自己为什么遭遇如此对待,魏元心里也是清楚,气是气总不能表露出来,魏元只能笑呵呵入座,魏元刚入座潘齐就立身身旁。
陶海如见厅里没有空桌,忙向陶公道“爹,潘大人还没有座位呢”
陶海如这话不是在羞辱潘齐,见到潘齐还没有座位是在直话直说,潘齐会不会跟魏元过来,陶公当然清楚,没备下座位就是故意羞辱潘齐。
一个人不会没有特别愿原因就羞辱别人,潘齐上次怂恿陶海如拆什么观星仪,这才导致城里有流言暗讽陶家,这事陶公心里有气当然不会让潘齐舒服。
在加上潘齐也被撤职,目前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如也为他设坐于礼不符,陶海如张口陶公顺话而道“你瞧,人就是越老越糊涂,来人呀,给潘大人设坐”
在旁伺候下人退下,拿一张圆凳过来放在尾座,潘齐看也不看凳子向陶公道“陶公客气,潘某就是国舅府中陪客,就不坐了”
魏元是知道陶公有气,也没想到会如此为难潘齐,为难潘齐不就是等于为难自己?
魏元狠狠盯着陶公,陶公却是一脸和气向葛玉泉道“葛公难得过来,这是用花圃里的花酿成的百花酒,葛公尝尝”
每桌都有一个丫鬟伺候,陶公话一出自有丫鬟上前倒酒,等到葛玉泉这桌丫鬟将酒倒满,陶公这才向众人笑道“各位也尝尝”
其余丫鬟这才动身为余人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