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嫣显得萧索叹口气道“这园子不在了,但我对这园子还有印象,还记得我说过落水之事?”
这不是才刚说过,慕雪行怎么会忘记“记得”
明嫣神色回思道“那时我浑身湿漉漉的,家也远,他背我回家换身衣物这才让我回去,这个是他们家的园子”
慕雪行视线深深凝注明嫣,穗子觉得眼熟,但这园子慕雪行可是知道,这不是袁府的园子。
慕雪行对这园子太熟了,幼时还常在园里玩耍,心道“她说的那个人是我?”
慕雪行边还有三个哥哥,哥哥慕雪行大,所以这个人不会是他哥哥,从明嫣叙述来听,在加右肩疤痕,这个人多半是他自己,可是慕雪行对明嫣却是没有什么印象。
记不起来也不怪,毕竟过得这么多年,慕雪行问的一句“你还记得救你那人叫什么名字?”
明嫣没有即刻答复,因为袁家在建康是忌讳,她也不敢乱提苦笑“忘记了”
“忘了?”慕雪行也不知道明嫣是什么人,也不敢唐突说这是他家园子,慕雪行试探一问“那你这样还怎么找人?说不定他也早离开建康”
明嫣苦涩道“他会回来的,我爹说过他一定会回来”
“等等”张贵荣在一旁听得迷糊糊“你们说什么呐,别把我落下呀”
慕雪行笑道“也没什么,是明嫣姑娘小时候落水,让一个小男孩给救了”
“哦,原来是这样”
在陶府陶海如洗净脂粉将外衣脱了,臂露出好大一块淤青,江越也在,怎么说这都是自己保护不利,江越鬼精的很并不把过错揽在身,而是把罪责往慕雪行身推,江越道“这慕雪行实属可恶,下次可不能在放过他,疼吗?”
陶海如看一眼臂淤青恼怒道“废话!你挨得一棍难道会觉得舒坦!”
下人将药箱提来江越主动前擦药。
江越力气重得些,陶海如疼得嗷嗷直叫“轻些,轻些,你想疼死我呀”
江越暂且停手提醒一句“淤青不用些力难消,统领忍着些”
陶海如咬着牙点点头。
江越下力重搓,陶海如疼得冒汗。
淤青越疼陶海如对慕雪行越是憎恨“这该死的慕雪行,真是小鬼难缠!还有那脂娘也是可恶!真是想把我手臂打折了”
江越帮陶海如搓着淤伤沉思片刻道“统领,这慕雪行是什么来头?”
“来头?”陶海如琢磨江越话语“你想说什么?”
江越微微侧头显得怪道“这个人我看没这么简单,统领你想呀,那庄公琴当时在场那么多人都没听说音色好坏,偏偏这人是听出来,还整出什么鹿角灰,有这般见识怎么会来城防军做事?”
顺着江越的话寻思,陶海如也是觉得很有道理“你要这么说的确很是怪,在建康敢这么冲撞我的人还真没见过”
陶海如叫道“来人呀!”
下人三步并两步匆匆入内“少爷”
陶海如对下人道“去城防司将梁宝方给我叫来”
下人点头‘是,少爷”
“等等!”江越将人拦下“统领,我们不是刚从城防司回来,当时没见人肯定是今日不当值”
“对对对”陶海如顺顺气在道“看把我气的”陶海如改口道“去他家里”
“是”下入退下。
下人退下,魏元颤抖的手劲头还没退去,五指张开在握拳,不住在重复这动作“好你个郭允,敢这么使唤我,整整一袋去寒药呀!我煽得半日的火,这手现下还在抖”
潘齐在旁不敢说话,魏元怒瞪潘齐“你倒是说话呀,平日里你不是什么都说得头头是道!快想想,这口气我要如何讨还回来!”
潘齐低声相劝道“国舅,太子无非也是为葛家讨口气,不妨此作罢”
“作罢!”魏元冷看潘齐“说得轻巧,这事传得出去我面子往哪搁?算我愿作罢,他呢,他会愿意吗!”
潘齐没有做声,他不是郭允岂能为对方答复。
魏元在道“没话说了吧,我收手只怕他还不愿意呢,先不说这个,我推荐太子妃的事如何了?”
潘齐回禀道“太子将这事交给王后处理,王后也是见过人,但是什么也没说让人回来,我也看不明白王后这是何意”
魏元冷道“还能有什么意思,拖呗,等到葛小姐真当得太子妃,我推荐的这个成了破罐子,到时候想怎么摔怎么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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