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和刘善站在南馆门外和站岗两名守卫议论,秦飞心有余悸道“终于查清楚铠甲不是我们替换,这些日子为这事我可是吃不香睡不着”
刘善脸色比秦飞没有好多少,刘善那张脸比纸张更加苍白,刘善道“可不是,为这事方统领一直没给我好脸色,这事在没消息,我看方统领多半会把我们赶出北铃骑”
秦飞刘善就是方墨回城时询问铠甲之人,秦飞当时方墨还让他穿过替换铠甲用刀就劈,那副场景历历在目至今还没喘过气来。
一名值岗守卫安慰二人笑道“现下好了,这事证明不是你们做的,接下来可要把人抓住才能将功补过”
刘善一想起袁庆昌,虽然不知道袁庆昌叫什么名字,但那张脸不会忘记,刘善想着袁庆昌那张脸道“那个人肯定是要抓住,否则难消我心头只恨”
秦飞问“对了,听说方统领见过铁老八,那么这事是铁老八干的?”
方墨和卫云探到什么消息也没和手下说,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私下议论。
方墨是去见人也没见抓什么人回来,刘善道“方统领或许只是怀疑,如果真是铁老八做的肯定会抓人回来”
余人纷纷点头称是。
秦飞插着腰显得愤愤不平“这事多半和铁老八有关,要不然手下怎么让抓来了”
刘善多日紧悬的心现下也总算放下,刘善道“不管如何,能证明我们清白就是”
刘善秦飞的确是可以证明清白,铁老八没有,铁老八现下是不清不白大是头疼,铁老八很少有心情不好的时候,现在的他说是心情不好还是轻的,应该说是心情是相当恶劣,恶劣也不能随便发脾气,发脾气不能帮他证明自己清白。
向南从外进来,铁老八杯中的茶早是凉了也没让人换,凉凉的茶杯握在手上也可稍微缓解一下内心急躁,见得向南回来,铁老八眉峰如同一道阴云移动,视线落在向南眼珠询问“打听到了什么”
向南脸色不能说是悠闲,但是能看出并不着急,向南眼睛就像阴云中的明月似亮似暗,向南道“八爷,方墨不好糊弄,赌坊外有北铃骑眼线盯着我们,他们换得装束如不稍加分辨还真的察觉不出来,他们已经怀疑我们,这事想撇清干系很难”
这些事还用向南推断?这样的事情铁老八不用出门就能猜到,铁老八听向南叽叽歪歪说些废话当即恼道“我问你打听到什么!不是让你分析方墨会干什么!”
见得铁老八动怒向南也不敢在说不相干的话,向南当即道“八爷,打听过了,在方墨来的时候是卫云去北馆见使者”
铁老八死死撑着眼皮,想着闭眼睡上一觉就什么都会烟消云散,铁老八没睡,因为他不是小孩子,小孩子才能有这样不现实的自我安慰,铁老八将茶杯放在手边茶几道“这么说使者也是知道这事了”
向南人也有些聪明劲道“使者肯定是知道,卫云去北馆问的问题些许和方统领问的没什么两样”
铁老八这时赞赏看一眼向南强笑,只要强颜欢笑心里才能舒服一些,铁老八笑道“你小子平日看不出来这双眼睛倒还是亮堂的很”
能得铁老八赞赏向南也是高兴“这不都是八爷教导有方”
现下铁老八需要的不是马屁精,听得好话不能让铁老八感到舒服,能解决问题铁老八才会觉得舒服,铁老八故意问一句道“方墨来见我,卫云去见使者,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事向南显然有自己看法,向南道“八爷,要我说方墨和卫云是想打草惊蛇,这就像是犯事被抓分开审讯,想听听看八爷和使者说辞有什么不同”
铁老八这才却是对向南有些刮目相看“不错,就是这么回事,你小子不错,还能想到这个”
向南得意一笑“八爷,刑司都是这么问案的,进去多了也就能看懂他们那套法子”
慕雪行直到现在还没来和铁老八通气,也不知道慕雪行是如何作答,铁老八心中有些忐忑道“向南我问你,你说使者会不会出卖我?”
向南笑道“不会,八爷,使者要是出卖你,方墨早是来抓人了”
铁老八也不是没想过这点,只是没见到慕雪行心中始终不安,毕竟如果出了事情慕雪行可不会关心他的死活,铁老八问“你想办法去北馆告知使者一声,让他来见我”
向南惊道“不可呀八爷,方墨现在也许就等着你们碰面呢”
铁老八笑看一眼向南“我知道,我们一碰面就是等于承认此事想办法串供,我现在怕的不是方墨知道我们串供,我怕的是使者过河拆桥”
向南和铁老八想法并不一致,向南道“会吗?八爷,使者不是给了板指?有这东西在不怕他们赖账”
铁老八脸色一变厉声道“你在敢说板指二字我宰了你!”
向南立马道歉“是,是小的多嘴。。”
铁老八道“旁话不可在说,这事如让方墨知道,我们就是死路一条,想来想去靖北是不能在留,在留下去我们没有好果子吃,去,想办法让使者来见我,不过不能在赌坊见面,叫他去城西的荒宅”
“是”向南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