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太傅下狱程昌泰心情本是不错,谁能想到欢愉心情还没享受东王给他来这一手,事情虽然是来得突然程昌泰也不是没有应付办法,要将孩子抹杀这事肯定要尽量做得周密,事情如有疏忽让人怀疑到自己头上那是相当严重,无论怎么算这孩子总是东朝太子,将东朝未出世太子杀了如是败露也是杀头大事。
好在这事沈大主药有个建议,建议是用药,寻常下药办法肯定不行,德宣公主敢来做这样的事,定是做了很多防备,特殊之事得要用特殊办法才行。
“程叔!程叔!求求您了。。救救我爹。”常仕林跪在司空书房涕泪交流试图让程昌泰帮忙,常青和程昌泰是死对头这样的事情常仕林不会不知道,话说回来对头是对头现下能帮常青的也只有程昌泰,虽然知道机会不大常仕林也只能带着试试的心态来求人。
常仕林是小辈小时候还常来司空府玩,幼年时和程勇还是好玩伴,只是长大后碍着各自父亲的关系渐渐疏远,常仕林上门前下人通报过,程昌泰是当朝司空容人度量还是要装一装并没有闭门不见。
常仕林是没有办法才会上门这点程昌泰怎么会想不到,让常仕林跪在书房外毕竟不太好看,程昌泰亲自上前将人扶起“起来吧仕林,有话进来说”
见到程昌泰并不因为自己来相求而着恼,想着些许可以求动程昌泰,常仕林抱着一丝希望和程昌泰入得书房,程昌泰让人坐下吩咐下人上茶,茶是上了常仕林现在哪有喝茶心思,一双眼睛不住显露恳求眼茫看着程昌泰。
程昌泰显得爱莫能助向常仕林道“仕林你爹的事我不是不帮,可是在众目睽睽下搜出款钱,这样的事情我如何能与王上开口?”话落程昌泰摆出一副想帮而无能为力的神态。
常仕林当然知道这事不容易,容易的话其他官员早就为常青开脱。
“程叔。。”常仕林见程昌泰无能为力神态,心中更急哭着鼻子道“仕林知道要办这事很难,爹爹确实犯下大祸,但款钱是怎么出现墙内这个仕林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此事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仕林愚笨虽知有人栽赃却无力查明真相,别的不敢苛求,只求爹爹能留下条命”
一听栽赃嫁祸四字程昌泰冷冷瞥常仕林一眼,这意思听在耳里好像是自己嫁祸一般,常仕林来相求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就赶人走,如不安抚一下常仕林赶人出去,未免会招人口舌说自己在落井下石。
程昌泰心中甚感麻烦,麻烦是麻烦置之不理又不太好,程昌泰想了想放缓声音道“仕林呀你也知道,王上要建如意园朝中百官也是多加阻扰,不光百官阻扰民间也是怨声载道,款钱一失虽然没人说,但心里肯定会想王上活该,失去款钱王上很不高兴,这钱又是在我这里没的,当时也是焦头烂额”
“钱是找回毕竟在是我这里失的,算是功过相抵,这案子还在查总得来说还没有结案不是,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想着太傅为王上忠心办事多年,王上量刑时也会记得太傅往日功劳”
常仕林一喜道“程叔意思王上对这事会从轻处理?”
程昌泰也不敢把话说太满“仕林,王上心思可不能乱猜”
这话常仕林听出厉害“是不是轻判,程叔,能不能。。能不能。。”
“去探探王上口风?”程昌泰想得想笑道“与其去探王上口风,倒不如去问右监”
“问右监?”常仕林不明白道“这事问右监何用?”
程昌泰微微一笑“你可不要小看右监,现在他是看着王上脸色在做事,太傅是一品大员,这事不是右监想怎么判就怎么判,还要王上点头你明白我意思?”
常仕林默思片刻镇定下来道“仕林实在是乱了方寸完全没向这里想过,只是这事不是小事,就算王上有心轻判,仕林担心王上会为了公正。。”
程昌泰道“这样吧我会找机会帮你爹说情,但是管不管用可不能与你担保,只是案情一目了然怕是说也白说,听说你去看过太傅,太傅有没有叮嘱过你什么?”
常仕林红着眼道“爹让我尽快离城在结案前会和王上求情留我一命”
程昌泰点点头道“太傅也是为你着想,仕林别的事不敢保证,让王上宽赦你这事一定会尽力相帮”
常仕林感激道声谢,该说的也已经说了,程昌泰端起茶杯,常仕林当下会意起身辞行。
程昌泰送到书房门外才止步看常仕林远去。
见得常仕林远去徐宗这才上前道“老爷,常公子是为太傅的事情来?”
程昌泰看一眼徐宗道“明知故问,他让我和王上求情,希望王上能网上一面留下常青性命”
徐宗打探一句道“老爷答应了?”
程昌泰笑道“答应了,谁都知道我和常青是死对头,现下我最该做的是落井下石,我不会这么做,我非但不落井下石,还会竭尽全力力保太傅,这样才能显示度量,最重要的王上见我才不会显得心烦”
徐宗笑道“老爷想得周到,太傅一事的确是让王上龙颜不悦,在这当头去落井下石只会让王上反感”
话落徐宗担心在问“只是老爷,如果王上真的赦免太傅那要如何?”
程昌泰对此非常有信心“赦免当然会赦免,如果王上无意赦免为什么还要朱立查案子,这案子就是铁案查个什么劲,王上想保太傅也是为北朝脸面,当朝太傅做下这样的事情毕竟不太好看”
这时沈大主药过来,沈颐手上捧着一个盒子,人到程昌泰面前道“司空,东西做好了”
程昌泰没有开盒子来看,只是淡淡看一眼盒子道“徐宗”
“老奴在”
程昌泰道“把盒子送给少爷,说择日让他送给公主”
徐宗接过盒子道“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