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馆张贵荣不是第一次来,算第二次,虽说是第二次但这次却是光明正大进来,光明正大进别人家的门,心里不应该忐忑才是,张贵荣很忐忑,让忐忑心情掌控的人未免会显得十分拘束,张贵荣双手放在膝盖拘束坐着,就像乖孩子一样在方墨待客椅上坐着。
能在方墨客椅坐着那是因为张贵荣吃敬酒,既然是吃敬酒那就是客人,对待客人总是要客客气气才会显得主人很有礼数,屋内人不多,除方墨和张贵荣之外还有两名守卫,守卫就立身在张贵荣椅旁,不用说这两个人是方墨给与张贵荣的压力,只要方墨一声令下,这两个在身侧在人怎么对付他都行。
方墨以礼相待说话语气当然十分客气,可这客气中携带警告,方墨道“在我问你问题之前,有些话要提前和你说,别人诚心待我,我也交人真心,如想蒙混过关,那么我就会很生气,你不会惹我生气吧?”
张贵荣怎敢让方墨生气,现下不到撕破脸皮之时,张贵荣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是以硬着头皮开起玩笑道“气大伤身,方统领能不生气最好不要生气”
如此时刻张贵荣还能开玩笑,方墨眼如鹰勾啄着张贵荣眼睛,方墨没有想到张贵荣还有这份心气,既然张贵荣现在算是客人,方墨也不能臭脸相对,方墨脸上平和温笑问“知不知道为何找你?”
张贵荣在靖北做过的事情太多了,无论单拿哪一件出来都是要命的事情,张贵荣眼皮直跳,做过的事情虽多但和北铃骑有关的只有一件,张贵荣以为自己也是让守卫认出,不过方墨什么也没说,现下最好不要随便张口承认罪责,张贵荣语声请颤请示“小的愚钝请方统领明示”
看张贵荣神情显得很不老实,方墨笑容收敛威慑张贵荣问“告诉我你们在泰北殿拿了什么?”
张贵荣呼吸暂时凝固,从未想过方墨找他是为这事,张贵荣吓得一哆嗦人就伏在地上呼冤“方统领莫开玩笑,小的何时去泰北殿?”
方墨眼中透露一股寒芒,张贵荣伏地眼神没有和方墨对视,但也感到一股不寒而栗,方墨不动不移眼茫凛凛生寒盯着站张贵荣伏地后脑勺道“你如此帮使者不知他给你什么好处,无论什么好处都不及性命重要”
张贵荣闻言冷汗涔涔慌忙道“小。小的,没去过泰北殿,统领大人明鉴”
方墨见张贵荣一味低头,慢慢露出冷意道“你没去过?那么你入宫替防做什么?难不成是入宫游玩?”
方墨审问此事让张贵荣心惊不已,突然间只感口舌麻木,急咽一口唾沫解释“小的没进过宫,求着周队长让我进宫。。”
张贵荣话没说完,方墨单手将张贵荣提起按在桌上,桌上茶具让张贵荣身体推移,哐啷掉在地上碎裂,方墨右掌扣抓张贵荣脖子,脖子就像死鸡脖子一样让方墨抓扣,方墨左手一伸“刀来”
守卫拔出佩刀递向方墨左手,方墨抓刀在手横在张贵荣脖子上,刀锋寒气凛凛张贵荣大气也不敢出,方墨眼中逼射出一道寒芒对张贵荣冷道“张贵荣!如我是你就会乖乖说实话,不说实话你是出不了南馆!”
张贵荣大惊失色吓得脸都白了,只要方墨力气多加一分,刀刃还不把脖子开了,张贵荣磕磕巴巴道“说。。我说。我说就是。”